“因为他被伤得太深。”
声音平板无奇,但是那质问的话语,却如细小的针一般刺进夜倾天的心里,小小的不足为道的疼,却是疼在心里,不可忽视。
“你知道他?”低沉的声音里,此时已透了些许不耐,眸中红色更深。
面无表情的男子忽然笑了开来,微小弧度的讽刺,“知道又如何。你若能抓住他,我就算知道些什么,也对你们无碍。但是若你再伤害了他,那么……”清俊的眸子闪了闪,透露出坚决的光芒,“我会带走他,不管他愿不愿意。”
此话一出,室内空气骤冷,仿佛进入狂风暴雪的冰天雪地中。夜待霄更加蜷缩得紧,瑟瑟发抖着。
“呵呵呵……”夜倾天怒极反笑,压抑冰冷的空气里,满是他低沉的笑声,一遍一遍回荡着,嘴角的弧度嘲讽而冰冷,笑意不达眼底。
“你真以为你能带得走他?”笑意顿敛,“朕,就算挑断他的手脚,也要将他绑在身边。”
那种可怕的占有欲,让灵竹颇有些意外地看着他,因为,虽然夜倾天从小有着强烈的独占欲,但从未对谁展现过。只因在夜倾天眼里,那些人都不够格。
沉默了半晌,消失前,灵竹最后只淡淡说了十个字,仅此一句,将那剑拔弩张的气氛霎时四两拨千斤般地驱散。
他说,“他不过是个怕痛的孩子。”
……
脚步声渐渐接近,虽离寝宫还有一段距离,夜倾天却能听得分明。
终于来了么。夜倾天冷笑。
月染刚来到乾清宫门外,便被一股大力吸了进去,几乎同时,寝宫大门被倏地关上。
没待他反应过来,身体已被压在柔软的床上,双唇骤然被凶狠地咬住,那上面疯狂的力道与动作,几乎与野兽无异。
下唇忽然钝钝地一痛,月染皱起了眉,不甘示弱地狠狠反咬回去。霎时,铁锈味在齿间弥漫开来,不知是谁的血。
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房间里突兀,月染被吸得双唇发麻,口中的汁液不断被抽取,胸腔内的空气似已被抽空,再也呼吸不过来……然而上方之人却没丝毫停下的意思。
月染开始挣扎,手中的火焰霎时在两具身体之间的罅隙中亮起,似感到了灼烧的热度,身上之人才蓦地抽离,弹跳到了床边。
月染贪婪地呼吸着空气,被解放的双唇一张一合,红肿不堪,唇上还留着一丝血痕,蜿蜒向下,化为妖娆的路迹。
夜倾天不知月染竟然会对他如此反抗,不顾胸上透过衣物的灼伤,冷笑道:“看来朕不将你绑起来,你是不会安稳了。”
一个夜潇雨还不够,竟然再出来一个灵竹。这个妖孽,还要再勾引谁?
听了夜倾天的话,月染从床上下来,站在他面前。瘦弱的身形比夜倾天足足矮一个头,但他却丝毫没有感受到任何压迫,看向他的苍眸中有着淡淡的讽刺,“父皇觉得我会被束缚?”而且,你有何资格束缚我。
那场主角不是他的激烈的性事,总在眼前浮现。他知道事情并不简单,单是那暗暗潜在飘雪湖周围与湖底的黑衣人和生辰宴上的暗潮汹涌,便知这一系列的事情是有人早已谋划好。
只是,夜倾天,你在其中扮演着什么什么角色呢?
人生短短十六载,他想要的那一点点真,是不是再也不会得到?
夜倾天低下头,缓缓凑近他,似看到最中意的猎物般,狭眸紧紧盯着他,不允许他逃离自己的视线。
“是你,是你自己先逃离朕的。”语声中,压抑着愤怒。
月染诧异地睁大眼睛,而后眸中闪过了一丝冷意,“夜倾天,你应该知道,我不允许自己的猎物偷尝果实。在我没承认你之前,是你先放弃了资格。”
眸中的暗沉加深,夜倾天倏然握住月染的手腕,似要将那细小纤柔的手腕握断,“夜坠月,那个东西,难道不是你送来的?”说着指向一直蜷在角落里的赤裸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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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概论课偷偷写了一章,哈哈哈,好爽~~~(^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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