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白衣微愕,眼底闪过亮色,当然很快又压制下去。
“你刚才说,玩大点是什么意思?!”
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始终保持着冷意。
“你刚才不是还不敢玩吗?!”抬起眸,独孤月有些不敢相信地再次抬起眼睛。
“这世上,没有我君白衣不敢的事,不过那也要愿意才行!”琚傲地扬着下巴,独孤月居高临下地斜着她,“快说,我可不保持我会一直有耐性!”
转折来得太快,独孤月都有些不太适合。
不过,此时的她,没有时间去深究他为什么会突然改变这么多。
这家伙,一向性格乖张,喜怒无常,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变卦?!
起床要衬早,打铁要衬热。
好不容易这家伙松了口,她可不能错失良机。
“君白衣,你敢不敢和我打赌!”调整一下自己的呼吸,独孤月沉声询问。
“赌什么?!”
“我们就以四年为期,赌一赌看谁在四年之前,谁的疆土最大!”独孤月迅速说出自己的答案,目光悄悄观察着他的脸色,解释道,“我知道,你一直恨我,心中一直不甘心输给我这样一个黄毛丫头,所以我要和你公平地比一场,看最后究竟鹿死谁手!”
君白衣,你敢不敢打赌!(6)
君白衣,你敢不敢打赌!(6)
微眯起眸子,君白衣玩味地注视着她略显苍白的精致小脸。
“输又如何,赢又如何?!”
“不管是谁输谁赢,输家都是赢家的奴隶!”
独孤月轻吸了口气,似乎是下定了决心,
“如果我输了,我那时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我自己在内,如果你输了,我要你的朔月国永远向我离国伏首称臣!要是你不答应,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让你永远也没有再报复我的机会!”
以死相逼,逼对方与自己打赌,赌局的结果,赌得如此大而不真实。
这样的赌局,实在有些不可思议。
如果传出去,只怕没有人相信,这是真的。
可是事实上,这件事就这么真正地发生了。
最重要的是,被威胁的人,竟然还答应了这样的一个赌局。
“好啊,我赌!”君白衣眼中玩味之色越浓,“不过,你一向说话不算话,我凭什么相信你会兑现!”
“我没有办法证明!”
独孤月孩子气地扬起唇角,
“不过,眼下来说,你似乎也没有什么别的选择,大不了,到时候,你一剑杀了我,或者想办法把我捉去,尽情地虐待,反正到时候我也应该长大了些,或者会比现在虐待起来比较有趣?!”
四年,四年之后她也有十三四岁了吧!
那个时候,应该正是含苞待放之时。
想象着那时的她,君白衣的心中突然生起一股热热地燥意。
“好,就依你!”
豪气地吐出四个字,他松开她的腕,退到一边。
“白衣,你说到时候,会是我的赢还是你赢呢?!”
垂着握着银簪的手,独孤月轻笑着问。
“输的肯定不会是我!”君白衣淡然而语,语气中却有无比坚持地自信。
“我和你的结论相同!”不干示弱地扬起眉毛,独孤月的脸色神采飞扬。
君白衣,你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