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个个表情兴奋。只要打赢了这场仗,他们就可以重获自由!
尹礼揉着肚子,压低声音对孙观抱怨:
“大当家,这么早出发,连口热粥都没喝上,饿着肚子怎么打仗……”
孙观将他那柄巨大的板斧往肩上重重一扛,沉声道:
“卢儿,此战若胜,公子许我等自由!到时候别说热粥,都有肉吃,有酒喝!此战若败,你我皆是亡魂,吃与不吃,又有何区别?”
尹礼闻言,不再作声。
陈登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又看到自己亲兵队伍里,张闿正意气风发地整理着兄弟们臂膀上的黄巾,而泰山贼那边,孙观也用眼神约束着部下。两支原本敌对的队伍,此刻虽仍有隔阂。
但他相信,这支混编的队伍一定能旗开得胜!
他没有发表什么长篇大论的战前动员,只是撑着拐杖站在马车上,高声道:
“出发!”
张闿听到命令,将早已经准备好的旗帜猛地一甩。
一面土黄色的大旗迎风展开,上面用黑线绣着陈登所绘的圆盾长枪图案。
这是妹妹张翠花带着几名巧妇,连夜赶制出来的。
队伍浩浩荡荡地走向出口。
……
与此同时,百里之外的徐州,琅琊郡。
南阳境内,一处戒备森严的泰山军大营。
中军帐内,一个身穿黑色甲胄,肩宽背厚的汉子。
手中正拿着一封从下邳城来的信。
信上只有一行字:
“孙观、尹礼被陈登所擒,危在旦夕!”
“砰!”
他将信一掌拍在案上。
对着帐外怒吼:
“孙康!昌豨!吴敦!”
三名威严的将领掀帘而入,单膝跪地。
“大哥,有何吩咐?”
臧霸缓缓起身,高大的身影遮住了烛光。
“仲台和卢儿,在下邳城,被陈珪的儿子生擒了!”
“传我将令,召集泰山军!”
“去下邳城……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