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形象就又变了。
但这只是上流圈子里的谣言,而并不是社会层面的舆论,凌越的法务并不会干涉这方面,毕竟上面没有指示。
薄承彦倒是也不在意。
很多时候,人性是很好懂的,喜欢从众,喜欢陌生人身上和自己类似的“气质”,这促使抱团行为的发生。
他是个生意人,没有必要太“独”,也需要给几分薄面。
飞机抵达京市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九点左右。
低调的卡宴停在了一个会所门口。
司机把车门打开,很是恭敬。
薄承彦只是抬手将腕表摘了,西服革履,周身的气质有些冷淡。
“劳烦您多等一会。”
“待会直接去锦江别苑。”
陈家是京市本地的企业,也算是有故交,薄承彦进去之后,就看到了里面的醉生梦死。
浓烈的香水味。
没有尊严的项圈。
光色闪动下,面容优越的青年掀开了眼皮,有些意外:
“我以为你不来?”
“为什么。”
薄承彦只是平和地坐在对面,抬眸看了过去,视线平直,倒是没有分给旁边的宠儿多余的目光。
“对,你还是要过来。”
“不然都觉得你高不可攀,反而不好谈生意。”
陈卓推开了身边的人,起身过去,给了烟。
薄承彦只是身子微微靠后,垂眸拿了过来,没点。
“伯父……真的植物人了?”
青年身子前倾,手肘放在膝盖上,眼睛轻微眯了下。
是明牌的试探。
“不然?”
“你可以啊。”
陈卓许久没有见过薄承彦,起身后撤,拿了杯酒往下灌,整个人有些漫不经心的。
“我家老头子让我和你学学。”
“你这么高风亮节的话……”
薄承彦只是交叠着双腿,抬眼看过去,平和地道:
“我不是什么好人。”
陈卓愣了下,几乎以为这是暗示。
“你家里真养了个孩子?”
时间一点一点地放慢。
“你有这种癖好?”
薄承彦眉眼冷淡,手指摩挲了下。
“不对,也没你这么做的。”
对面的人又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