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见月低下头苦笑了一声,他问,“铁肠先生是不是觉得我很糟糕?”
“哪里糟糕?”末广铁肠很笃定的说,“肯定是他们威胁你的。”
花见月眨了下眼,没绷住又笑了一下,他说,“那还真是……可是他们没有威胁我。”
末广铁肠说,“遭到了威胁就要报警。”
花见月道,“若是这样说,刚才铁肠先生也威胁我了吗?”
末广铁肠转过头,“我没有威胁你,是你给我下药了。”
花见月:“……”
他无语的想,下药这梗是过不去了。
“好的,那现在铁肠先生的都已经解开了,我可以走了吧?”花见月问。
末广铁肠迅速摇头,“你不是说你和你爸爸吵架了吗?那你现在应该无处可去,你可以在我这里睡。”
花见月看了一眼末广铁肠,至少花见月看不出来有什么异样。
他怎么可能无处可去?但他还是笑盈盈的问末广铁肠,“那么铁肠先生,我留下来的话要睡哪里?”
“两个人睡可能会挤,床可以给你睡。”末广铁肠说,“我就要睡地上。”
花见月轻笑着摇了下头,“不用的,铁肠先生。”
末广铁肠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花见月,“你可以睡。”
“现在铁肠先生不担心我给你下药了吗?”花见月调侃了一句。
末广铁肠说,“你帮我解决,你可以下药。”
花见月:“……”这个人还是觉得他真的下药了。
他觉得他才被下药了。
花见月说,“那么铁肠先生,我现在可以休息一会儿吗?”
末广铁肠后退一步,他几乎就要退出房门了,“你睡。”
真好说话。
除去脑子有点……嗯之外,花见月想,末广铁肠还是一个很好心的人的。
他伏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一阵,也没明白为什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他跟着末广铁肠回来,还在末广铁肠这里睡下了,中间还发展了一点不可描述的东西。
他是不是也被末广铁肠传染以至于脑子不太正常了,要不然怎么就那样……死手,一点都不老实。
清醒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
花见月隐约听见了说话声。
他坐起来看了一眼,见末广铁肠挂在衣帽架上的军装已经不见了。
他下了床拉开门出去,果然看到了穿着军装的末广铁肠,还有条野采菊和两个花见月不认识的成员。
相比起睁大眼的那两个人,条野采菊微微侧过脸来,没有多少惊讶,只是轻声的叫了一声,“小月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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