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该是怎么样的?”魏尔伦舔了舔唇,“你是想让我什么准备都不做,直接进去吗?”
花见月有些哽咽,“难道,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魏尔伦含住花见月的耳垂,片刻后他说,“你的爸爸没有教你这个吗?”
花见月的身体微微绷紧,他偏过脸,“这种时候你不要提爸爸。”
“那舒服吗?”魏尔伦转移话题的问道,“刚才那样你觉得舒服吗?”
花见月睫毛抖了抖,虽然后面有点可怕,但是他不可否认……很舒服。
抵上去的修长手指动了动,魏尔伦声音低哑,“那么继续?声音不要太大了,毕竟你也知道我是被监管着的,外面说不定时时刻刻都有人听着……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花见月的眸光里映着上方的灯光,他抓着了魏尔伦的衣服,轻声的说着,“你不要把我的裙子弄脏了。”
魏尔伦没忍住笑了一下,笑得很温和,又像是在笑花见月的天真,他说,“那我努力一些不要把你的裙子弄脏。”
这句话听在花见月的耳中,就跟说一定会弄脏没有什么区别。
他忍耐着魏尔伦的手,压着呼吸和声音抓紧了床单。
他想,保罗的手指这么灵活,难道杀人的时候也是如此吗?
……啊,这个时候想这些是不是哪里不太对劲?
好难受。
想哭。
还想叫。
好难受……
手指已经足够了,但是另一个东西更让人难受。
肚子也是……好撑。
被撑得过分了。
但是不能叫出来,因为会被发现的。
这种病肯定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的。
眼泪又簌簌的掉下去,这次被魏尔伦吻得干干净净。
魏尔伦声音很低,“生这样的病,一次治不好对吗?”
一次……肯定治不好的。
所以治疗了几次呢?
花见月头脑昏昏沉沉的想着,他好像没数,只知道后面压不住的声音都被魏尔伦堵住了。
这种事情,果然、果然还是很舒服的。
裙子最终还是被弄脏了。
花见月半睡半醒间恍惚的看到了森鸥外的脸,他好像被森鸥外抱起来了。
然后,男人问他,“宝贝,玩得开心吗?”
作者有话要说:
咦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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