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么亲着,出问题了吗?”魏尔伦问。
花见月抓了下魏尔伦的手,眼底略过一点羞耻,他说,“你要帮我吗?”
“如果我不帮你的话,你想去找谁?”魏尔伦的声音带着沙哑的音色,“现在这里,还有其他的,可以帮你的人吗?”
花见月诚实的摇了下头,现在这里……的确没有像魏尔伦和太宰一样可以帮助他的人了。
如果太宰在的话,那么他肯定会找太宰的……
“不要想其他人。”魏尔伦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花见月的耳垂,他的眼底一片阴翳,“现在,你是我的。”
花见月也没有考虑过被森鸥外知道的话对方会不会生气震怒,他反而希望森鸥外能因此发现,他们之间无论如何都更适合做父子。
他环住魏尔伦的颈项,在魏尔伦耳边轻轻地呼吸了一下,“我生病了,需要你……保罗,我需要你的帮助,需要你安慰我、甚至……”
“甚至进入我。”
后面这句话花见月说的轻不可闻,但魏尔伦听见了。
“确定是我,不后悔吗?”魏尔伦在花见月耳边问了一句,事实上就算现在花见月说后悔他也不会放过花见月了。
但是他现在是老师,所以他还是询问了一下花见月的想法。
花见月极快的摇了下头,脸上的绯染着眼睛,那双眼泪盈盈的,看人的时候仿佛带着一把小小的钩子,十分诱人。
于是魏尔伦的吻落在了花见月光洁的肩膀,他想,他不会承认,自己在听见花见月说森鸥外的事时心底有着某种可以称为嫉妒的东西。
他也没想过,自己会对一个并非同类,也并非搭档的普通人类产生感情或者欲望。
身下的身体在轻轻地颤抖着,魏尔伦的手落在了花见月的大腿上,裙子实在过分方便了,甚至不需要他过分的费神。
他轻咬着少年白皙的肌肤,“等会你要小声一点。”
花见月的眼中带着泪,听见这句话,有些茫然的看了一眼魏尔伦。
他本来没有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那种事情他在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状况后在网上查过,但是网上说做这种事情会很舒服,如果另一半会取悦人的话,会更舒服。
太宰帮他缓解过,的确是很舒服的。
魏尔伦看着少年有些懵懂的目光,亲了一下少年的眼睛,他说,“不会弄疼你的。”
吻从上至下,身体也因此轻轻地颤抖着。
花见月没忍住抓住了魏尔伦的头发。
魏尔伦的吻停在了腿心。
花见月的余光扫到了桌子上的奶油和面包片,还有打蛋器。
在魏尔伦的舌头顶上来的时候,他不合时宜的想到……蛋糕还没有做好就做这样的事,等会应该怎么办?
但是很快他就没有力气再多想了,他的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了男人的舌头上。
这让他的脑子有些空白,差一点控制不住的发出了叫声。
他终于明白魏尔伦说的那句,等会不要叫出来是怎么回事了……
大腿不受控制的绷紧了,那颗毛茸茸的脑袋也被按住了。
少年的泪水扑簌簌的掉下来,细细的呜咽声从唇间溢出来。
他压着声音似哭般的叫着,“保罗,出来……不要这样。”
这个人,明明一直被关在这里,这种事是从哪里知道的?难道他这里的书除了诗歌还有着那方面的吗?
花见月的脚不受控制的踹蹬了两下,还伴随着呜咽声。
他的腿轻易被魏尔伦压制了。
男人在他近乎崩溃的时候松开了他。
他一边哭一边喘又一边呜呜的叫着魏尔伦的名字。
魏尔伦微微俯身,按了按湿漉漉的地方,英俊的眉眼泛着湿意,他的声音更哑,“这就受不了了?”
花见月哭了一阵,红着眼睛看着魏尔伦,“……没有说,没有说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