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见月的心脏砰砰的,跳得很快。
这个姿势的确太危险了。
他后退不了,可保持着这个姿势也很累。
他的唇动了动,“悟,甚尔……”
“这种时候哥哥还在想着伏黑甚尔吗?现在你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吧?”五条悟摩挲着花见月的耳垂,动作温柔又缠绵,“而且你也说过的,你没有很喜欢他,你对他只是家人和朋友的感情,所以哥哥要因为他拒绝所有对你示好的人吗?”
花见月的呼吸微窒,他觉得不是这样的,不应该这么说的,可是他发现自己好像无法反驳五条悟的话。
这明明就是诡辩……
“哥哥。”五条悟的手指从耳垂移到花见月的唇,“你和他已经没关系了。”
已经……没关系了。
他早就知道了,毕竟禅院直哉告诉他了,他在那间办公室里,被当做了死亡处理了。
“所以哥哥。”五条悟的吻落在花见月的耳垂,“你可以和别人……我的意思是和我试试。”
如此心软的,他等了十二年,好不容易见到这个人,怎么还能继续等下去了呢?
花见月的视线下移,又颇为慌乱的移开目光。
五条悟轻轻地笑了笑,他握住花见月的手,轻吻也落在了花见月的指尖。久5二一⒍玲Ⅱ⑻⒊
微微有些痒。
花见月有些不安的蜷缩了一下手指,他慌忙的转移话题,“你说的,你给杰发了消息,他会来……”
“一时半刻来不了,如果哥哥想要验验的话,他还可以来得更晚。”五条悟抵在了花见月的额头上,“哥哥。”
这个人就用这张脸说着这样的话,还近乎撒娇一般……花见月轻轻地呼吸了一下,抬起眸。
五条悟又吻过他的眼睫。
花见月怔怔的看着面前眼含笑意的五条悟,他的唇动了动没说话,只是抬手,完全扯下了五条悟眼睛上的眼罩。
五条悟半遮了眼睛,目光落在花见月的唇上。
花见月看了那双眼睛半晌,别过脸轻声说,“你不要试图诱惑我……”
“哥哥禁不起诱惑吗?”五条悟低笑了起来,“会觉得对不起丈夫吗?”
怎么能……说这样的话,这实在是太没有道德了。
而且,明明是五条悟一直在说他和伏黑甚尔没有关系的,为什么一直要提起丈夫这个词,难道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吗?
花见月抿了抿唇,柔软的唇珠被压得颜色微深,“你不要说这样的话……”
“嗯?”五条悟轻吻了一下花见月的眼尾,声音很低,“我不说,毕竟丈夫失踪了这应该是哥哥的伤心事。”
花见月恼怒的瞪了五条悟一眼,“你……”
都说了不要说这样的话了。
他的话被五条悟堵回了口中。
被吻了。
被含着唇吮吸,那颗小巧饱满的唇珠仿佛能被吮出水一般,五条悟吻得很用力。
很甜。
五条悟想,比他吃过的所有甜品都甜,甜得他想要完全将之吃掉。
仅仅是吮唇珠根本不够,还需要更多的。
唇面、舌头。
相比五条悟来说,少年实在太过娇小了,几乎完全被笼罩着,只能看到华丽的羽织在颤动着,被压在身下的少年发出极轻的呜咽声。
花见月想叫五条悟的名字也叫不出来,一开扣不过是更方便了男人的舌头入侵,不给他丝毫思考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