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电话时,琴酒刚刚站起身,他停在门口,脸色尤其难看的回过头。
“是你的小情人出事了吗?”里面坐着的那个人问道。
琴酒缓缓攥紧了手机,“他并没有影响到什么。”
“他如果是普通人也就算了,你留在身边无可厚非。”宾加说,“但是现在警方一直在找他,这对组织造成了极大的困扰,你不愿意处理,那只能我们出手了。”
琴酒猛地掏出枪对准了宾加。
“这是朗姆的意思。”宾加的笑容一点点消失,他说,“琴酒,你要和组织作对吗?”
琴酒没再说什么,他深深地看了宾加一眼,那目光阴沉。
他后退了一步,快速离开了酒吧。
“像琴酒这样的人,居然真的对人动心了。”宾加摇晃着红酒杯,叹息着,“真是太好了,琴酒啊,你也有今天……你这样的人,怎么能为组织效力呢?”
琴酒再次拨打伏特加的电话时那边已经没有人接听了,他阴沉着一张脸,咬着牙,“伏特加究竟在做什么?”
此刻的伏特加已经被电晕了丢在电梯旁边的安全通道。
手机闪烁不停之后又归于平静。
诸伏景光庆幸于自己一直跟着花见月的,否则他肯定没办法在此刻帮助花见月。
少年的脸颊被热得泛红,眼睫湿漉漉的,眉眼中都是情潮,看起来可怜极了。
他抓紧了诸伏景光,凑上去亲诸伏景光的唇,呜咽着,“小景,小景我好难受。”
胡茬扎在了下巴,但在此刻却没有半分难受,反而极大的缓解了花见月的不适。
诸伏景光亲了亲花见月的唇,声音有些哑,“小月别急,慢点。”
花见月挣扎着,这让浴缸里的水被溅得到处都是。
他的头发完全被打湿贴在了脸上和脖子上,手指紧紧地抓住了诸伏景光的手臂,努力的攀着诸伏景光,“小景,想要……小景,我想要。”
好难受。
他觉得自己要死了。
好热。
诸伏景光无声的叹了口气,他的手指擦去花见月的眼泪,“tsuki,别哭,会给你的。”
好热啊,花见月想着。
被诸伏景光按在怀里的时候,花见月的脑子勉强清醒了一瞬间,为什么小景会在这里?
如果琴酒来看到了小景怎么办?
他不能……不能这样才对。
可是很快他就没时间去想这些了。
柔嫩的肌肤被胡茬扎得泛痒,抓肝挠肺的感觉从心脏蔓延到了全身。
被亲吻的、被抚摸的……
被完全占有的。
“小月。”耳边有人低低的叫着他的名字,“放松,小月。”
灯光一直在摇晃着,花见月的眼底映着那片光,晃得他眼泪滚落下来,眼底的光破碎一片。
他攀上了诸伏景光的肩,呢喃着,“小景,再……快点。”
好像有敲门声。
诸伏景光的动作一顿,他抬眼看过去,又被花见月咬了肩膀。
“小景,不要走神。”
花见月的脑子一会儿清晰一会儿混沌,他在炙热的空气中,亲上了诸伏景光胸口那淡不可见的疤,嘴里呢喃着,“小景,不痛。”
诸伏景光声音沙哑,“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