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说的有理,那请问殿下在此地等贫道,不知,所为何事?”
宋平叔单手行礼,问了一句。
“东海巨鲸帮过来的三个人,现在何处?”
萧御南复又靠在了太师椅的椅背上,抬头看着宋平叔问道。
“贫道不知道殿下此言何意。”
宋平叔推说不知。
“有些话,我以为不必说的如此明白,既然道长要装这个傻,那本世子也不妨直说了罢。”
萧御南说了一句,伸手拿起一碗茶,喝了一口,边上的侍女赶紧双手拢起伸过来,他一口茶水吐到了那侍女的掌心当中,然后看向宋平叔:
“前阵子王府得到密报,有杀手入城,欲对我们家老爷子行凶,凶手来自上京城,扮做风尘女子以为掩饰,却不知早被识破,今日去拿刺客之时,发现已人去楼空,现场有打斗的痕迹,之后寻根问迹,查到这几日来到永宁城的几路江湖人马,本世子一路追寻的巨鲸帮踪迹,寻至此处却突然断了线索,正疑惑之时,见到了道长,正天观贵为江湖第一宗门,而道长又是正天观的二号人物,此时出现在这里,道长,不会说这是巧合吧?”
“呵呵,殿下说笑,贫道来此,与此事无关。”
宋平叔笑着解释了一句,但这句话怎么看都显得那么无力。
“道长方才说还说世人小看我了,如今却又这般轻视与我,当真没有道理啊。”
“殿下何出此言?”
听到萧御南这般言语,宋平叔立马又问道。
“何出此言?道长入永宁先进宋府这种事情,虽然不能光明正大,却也是希望能让我定南王府知晓的,因为这是上京城的意思,道长总得向我们表明对吧?所以你利用巨鲸帮将我引到这里来,不就是为了让我把你先来知州府的事情传回去吗?”
说到这里,萧御南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看向宋平叔,问了一句:
“道长不会,过河折桥,把他们都杀了吧?”
宋平叔听罢笑了笑,又是拱手一礼:
“殿下说笑了,贫道从未见过什么巨鲸帮的人,更别提杀了他们了。”
萧御南听到他这么说,心头一喜,然后故作懊恼:
“哎,那就出事儿了,这巨鲸帮在这里失去了踪迹,那刺客也没找到,看来,他们果然是跟刺客一伙的,想必,已经把人救走了,如此一来,这刺客也失了踪迹,白忙活了。”
这刺客指的,自然是秦怡,萧御南也知道宋平叔是冲着她来的,这巨鲸帮失踪是不是跟宋平叔有关,萧御南根本不关心,他要的就是宋平叔说没关系,如此一来,你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将秦怡也定为失踪,那这宋平叔问他要人,也就要不成了。
“刺客也失了踪迹?可我听说,不久前殿下带着人马,可是从那双艳楼,带走了几个人呐,难不成,他们不是刺客?”
宋平叔自然也不是傻子,一听这萧御南要把这事儿撇干净,立马回了一句。
“说了不怕道长笑话,我啊,是借着拿刺客的名义,将双艳楼的头牌菲儿姑娘带回了府上,道长也知道,本世子这辈子,就这么点儿爱好,但又怕做的太过,让人笑话,故而,出此下策。”
萧御南早就想好了对策,这种事情,如何会让他失了分寸,他这好色无度的名声,在这种时候,倒是成了他最大的掩护。
“原来如此,贫道还真是羡慕殿下,年轻,还是好啊。”
听到萧御南这么说,宋平叔也没有办法,他总不能直接说他萧御南扯谎吧,反正他还得去一趟定南王府,到时候是真是假,不对,到时候是假还是假,一试便知,所以现在,他不急。
“道长见笑了,既然此事与道长无关,那本世子,就先告辞了,哎,忙了这么久,到头来,还是一场空,白忙了,我这好不容易想办点事儿,你说说,都不知道找谁说理去。”
萧御南一边自顾自的嘟囔着,一边摆了摆手,让人把东西都收了,然后跨腿上马,带着人撤了。
宋平叔站在那里,看着萧御南远去,面色凝重,略有所思。
而另一边的萧御南,骑着马悠哉悠哉的在街上走着,边上的计书问了一句:
“殿下,咱们接下来,去哪儿?”
“去哪儿?当然去会会咱们那些东海来的客人,老爷子心头还有一块心病,在离开永宁城前,我得帮他治了,这东海水贼王彦章,可是不多见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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