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坐在一旁的黄轩竟升起一种与有荣焉的感觉。
王淮从此刻起正式接管整首歌曲,一开口调门便升的极高。
“【西凉国,造了反。
你的父上殿把本参,逼我披挂到阵前。
拆散鸳鸯天各一边。】”
王淮现在的唱功牛到什么程度,虽然之前已经有四个人演唱,但王淮一开口现场所有人都觉得这首歌应该是像他这样唱的。
“【黄沙滚,烽烟漫。
到后来我番邦驾坐在银安。
那一日宾鸿大雁衔罗衫。
才知道三姐,受熬煎。】”
受熬煎三字一出,在场所有人莫名打了个寒颤,这算高音吗?不算!这应该叫调门高,应该叫底气足!
舞台上的灯光终于亮起,王淮和毛小晴对立而站,他拿着话筒,观众们根本分不清他是在唱歌,还是在向毛小晴诉说着什么。
“【啊~我的妻,王氏宝钏。
可怜你守在寒窑,可怜你孤孤单单。
苦等我薛男平贵整整一十八年呐。
啊~我的妻,王氏宝钏。
我不该心起疑窦,我不该口吐轻言。
落得个忘恩负义宛如欺了天。
待!我将这一十八载,从头说一番~~~】”
一个番字直冲云霄,仿佛要把房顶掀翻一样。
还不等众人回过神来,王淮便继续开口。
“【方知我薛平男,昼夜回家赶。
只为夫妻两团圆。】”
二胡,古筝,古琴,此时背景音乐终于全盘加入,这首真正意义上算是戏歌的歌曲也正式进入副歌。
“【八月十五月儿圆。
想起了夫妻们寒窑受尽了惨然。
抛下那西凉的江山无人管。】”
王淮怒目圆睁,气势极足的唱着。
“【身骑那红鬃烈马,走三关!】”
背景乐归于平静,王淮的声音也再次变得柔和。
“【啊~我的妻,王氏宝钏。
可怜你守在寒窑,可怜你孤孤单单】”背景音乐再次火力全开,整首歌最激昂的部分也随之传来。
“【苦等我薛男平贵整整一十八年。
啊~我的妻,王氏宝钏。
我不该心起疑窦,我不该口吐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