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朝堂上,气氛凝重如霜。皇帝将敌首的供词重重拍在龙案上,金纹龙椅在晨光中泛着冷光,他沉声道:“柳余党勾结敌国,竟妄图在祭天大典刺杀朕、夺兵权!即日起,全城戒备,由沈知微(萧珩身体)掌暗阁密探,萧珩(沈知微身体)领锦衣卫,共同布防,务必守住京城!”
“臣遵旨!”两人齐声领命,跪地叩首时,衣袖不经意间擦过彼此的手背,温热的触感让沈知微(萧珩身体)指尖微颤——昨夜审讯后,他手臂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方才进殿时,萧珩(沈知微身体)悄悄将一瓶金疮药塞到他手中,指尖的温度仿佛还留在掌心。
退朝后,两人并肩走在宫道上,石板路被晨光晒得暖融融的,却驱散不了空气中的紧张。萧珩(沈知微身体)率先开口,语气带着几分刻意的冷静:“祭天大典在天坛举行,周围多是树林,易藏伏兵。我打算让锦衣卫分成三队,一队守天坛入口,一队搜林,一队护驾,你觉得如何?”
沈知微(萧珩身体)停下脚步,从怀中掏出一张图纸,展开递给他——图纸上是天坛的地形,用红笔标注出几处易被偷袭的死角:“你漏了西南角的密道,去年修缮天坛时,我曾在暗阁档案里见过记载,那密道直通天坛祭坛下方,若是被敌兵利用,后果不堪设想。”
萧珩(沈知微身体)接过图纸,指尖划过密道的标注,忽然注意到沈知微(萧珩身体)的袖口沾着血迹——是昨夜伤口渗血了。他眉头一皱,伸手抓住对方的手腕,语气不自觉地放沉:“伤口又流血了?怎么不包扎好再过来?”
沈知微(萧珩身体)慌忙抽回手,将袖口往身后藏了藏,语气带着几分逞强:“小伤而已,不碍事。现在最重要的是布防,别浪费时间在这种小事上。”可他的耳尖却悄悄泛红——方才萧珩抓他手腕时,力道带着不容拒绝的关切,让他心跳快了半拍。
萧珩(沈知微身体)盯着他躲闪的眼神,没再追问,只是从怀中掏出一块干净的丝帕,塞进他手里:“等会儿让暗阁的医官重新包扎,别感染了。”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西南角的密道,我让锦衣卫去封死,你负责调配暗阁密探,盯着城外的破庙——敌首说那里藏着五十个死士,不能让他们进城。”
“好,”沈知微(萧珩身体)接过丝帕,指尖攥着柔软的布料,忽然抬头看向他,“那你……自己也要小心。搜林时敌兵可能会用暗器,你记得带上我给你做的机关护心镜。”
萧珩(沈知微身体)心中一暖,脸上却依旧是冷硬的表情:“知道了,你也别大意。暗阁密探虽擅长追踪,却不如锦衣卫擅长近战,遇到敌兵别硬拼,等我派人支援。”
两人对视一眼,晨光落在彼此的眼底,藏着未说出口的担忧。这时,锦衣卫副统领匆匆跑来,递上一封密信:“萧大人,城外传来消息,破庙的死士有异动,似乎打算今夜潜入京城!”
萧珩(沈知微身体)接过密信,快速扫了一眼,对沈知微(萧珩身体)道:“看来我们得提前布防。你现在去暗阁,让密探盯着城门,我去调锦衣卫,封死所有进城的小路。今夜我们分头行动,务必拦住那些死士。”
“好,”沈知微(萧珩身体)点头,转身要走,却又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他,“今夜子时,我在天坛东门的茶摊等你——若是顺利,我们在那里汇合,一起检查最后一遍防线。”
萧珩(沈知微身体)看着他认真的眼神,喉结动了动,轻声应道:“好,子时见。”
沈知微(萧珩身体)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什么,回头喊道:“对了,护心镜在你常穿的那件墨色锦袍的暗袋里,别忘带了!”
萧珩(沈知微身体)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宫道尽头,指尖攥紧了手中的图纸——图纸上的红笔标注,丝帕的柔软,还有那句“子时见”,都让他心中泛起一阵异样的涟漪。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转身朝着锦衣卫衙署走去——今夜的布防,容不得半点差错,他不仅要守住京城,还要守住那个与他约定子时汇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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