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他的风袍脱下,手下一用力突然飞向贺兰枫站着的方向。
贺兰枫早有准备,一跃而起,风袍还未落地,人已经来到她的跟前。
“让我帮你脱。”他温柔的说道。
话语中带了几分挑逗,凌清然却出乎他意料的反应。
他以为凌清然会害羞的躲过去,然后他好再逗弄她一会。
没想到,那小女子双手平伸与身体两侧。
一副既来之安之的神情,“有劳王爷给我更衣。”
贺兰枫个大男人却愣在了当场,“怎么,不乐意啊。刚才可是你自告奋勇进来的,不乐意赶紧出去。”
此时男人笑的合不上嘴,“十分乐意。”
为女人宽衣解带他是头一次,谁让他碰到了这么个古灵精怪的女人。
女子玲珑有致的身躯,慢慢的显露在他的眼前。
每一次在一起,大都是夜晚。
她不喜欢光亮,所以办事的时候都是漆黑一片的。
感觉得到。她的皮肤光滑富有弹性,身材玲珑有致,凹凸分明。
可是,真正的看清楚,这还是第一次。
凌清然即使是来自二十一世纪,一丝不挂的将身体暴露在一个男人面前却还是第一次。
她羞红的脸,不觉的垂下。
男人的手竟然有些轻颤,略过她肤白如雪的光滑肌肤上,烙上滚烫的痕迹。
“清儿,你真美。”他说道。
她羞红的脸,仍旧抬起来看他,“你今日才知道我美吗?”
她自信的微笑,让他此时更加着迷。
肌肤一丝丝的泛起红晕,他一眼看到她手臂上比其他皮肤更加红的地方。
轻轻的抚摸上那浅浅的伤疤,“不是都好了吗?”
她点头,“是。平时的时候,基本都看不出来了。”
他刚毅的唇烙在那浅淡的伤疤上,这是她为了他而生生将手臂上的胎记用滚烫的开水烫烂了。
干燥温暖的手掌,抚上她的小腹。
她的小腹平坦而性感,只是个原本该光洁如玉的肌肤上,落了一出刀疤。
那是在贺兰祺的王府中,她为了他亲手将刀刺进了自己的身体。
“清儿,还疼吗?”他柔声的说道,手在那伤疤上摩挲着,仿佛想一用力将那伤疤抹去一般。
凌清然说道,“早就不疼了,只是阴天下雨了就会有些痒,再过几年就好了。”
他闭着眼睛点头,心头却泛起丝丝酸楚,仿佛此刻他的心里便已经下去了带刺的小雨。
再睁开眼睛,他突然抱起她,一步一步的走进了水里。
她的两只手臂上,一道一道的浅淡红色,随着浴室温度的升高而越加明显。
那是去死亡沼泽,为他拿解药时一路上被猛兽咬伤而留下的。
她的肩头有一处新的伤疤,那是不久前他亲手做下的。
此刻,他不忍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