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便欲立时将尘根插入,重享她那花茎漫漫融融的奇美触感。
谁知低头下视,却见有两只白生生的小手交叠着捂在牝口。
既然探清了敌情,我正要放开手脚,纵马驰骋、攻营掠寨了,却不料凭空多
了两个守卒,不禁好笑:“浣儿,你干什么?”
浣儿支支吾吾,撅嘴撒娇:“浣儿好疼……公子,你就饶了我吧!”
“不可以,你没见它已经发怒了么?”我将翘挺的尘根亮给她看。
浣儿虽不如初见时的害羞了,偷瞄了一眼,却还是有些情怯畏缩,惊声央道
:“啊!好……
好吓人,公子,真的不要了……好不好?浣儿好怕!“
我不耐烦跟她磨嘴,正要拨开她的手儿,强行上马,却见她指缝间漏出一线
鲜红的血迹,心下不禁一阵怜惜,歪身扯过榻杆上的一块白帕儿,道:“快拿开,
我忙你抹一抹,你手上沾的都是血。”
“啊!”浣儿惊叫一声,举手一看,小脸煞白:“怎么会有血,公子……你
……你害苦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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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了!“
我一边小心地替她抹拭了阴沪,又将她的小手、我的尘根擦净,一边柔声道
:“小傻瓜,每个女人第一回都这样,有什么大惊小怪?浣儿,你现在已成妇人
了,所谓夫为妻纲,从此事事都得听我的,不得违抗,知不知道?”
这番细心侍侯,又温言温语,浣儿似乎受宠若惊,怯怯地瞟了我一眼,对于
我说的话,她似懂非懂,低声应道:“是,浣儿……知道了!”
我道:“你说什么,大声点,我听不清!”
浣儿遭我一喝,目中顿有泪光,可怜兮兮的:“浣儿全听公子的!”
我皱眉道:“你叫我什么?你我如今已有夫妻之实了,虽然还未拜堂,但日
后总要拜堂的,这样好了,还未成亲前,当着人面,你还称我‘公子’,私底下,
没人时你叫我夫君,好不好?”
浣儿这回总算听明白了我言下之意,又喜又羞,目中尤盈泛泪光,便红着脸
儿,点了点头。
我柔声道:“你且先叫一声试试?”
浣儿羞声怯气,蚊声叫道:“夫……夫君!”
这一声叫出,我望见她眸光中的娇羞已不能掩盖喜色,我亦忍不住欣喜。
忽然跟她挑明要收她为妾,还真是缘分呀。这丫头,前阵子于西湖初见她时,
并未觉得她有多出众,只是觉得相貌颇为清秀而已。按说,论容貌俏丽,她不如
大夫人房中的小荃,论丰满多情,她不如小菁,论身段婀娜,她不如小萍,论乖
柔天真,她也不如小莞,但今夜虽只经短暂纠缠,她却偏偏让我深觉陶醉,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