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永乐年间。
应天府。
“呦,春秋笔法?”国子监的周生捻着胡须道。
“将市井营生换了说辞,便藏了三分风雅,炸串的烟火用了似医书似算经的语汇,倒把寻常活计说成了格物致知的学问。”
旁边的李生接话:“昔年称茶肆伙计为茶博士,已是雅事,如今却仅仅换个词汇,把街边小摊抬到了似后世科学一道的境界,这后人的脑子,比咱们写策论还灵光。”
百姓们听得热闹,也各自对着天幕里的说法琢磨起自家营生。
卖糖葫芦的王老汉挑着担子,指着"春节必备物资供应商"的字样,咧着嘴对身边人笑:“照这么说,我这串儿也能叫冬日酸甜果品总揽?”
旁边补鞋的张师傅蹲在地上,手里的锥子还插在鞋帮上,眼睛亮闪闪的:“那我岂不是履具缮造师?”
街口卖豆腐的陈娘子也凑过来,手里的木勺敲着豆腐桶:“我这磨豆腐的,能不能叫豆品凝脂匠?”
正说着,吹唢呐的刘老爹扛着乐器路过,听见“音乐家”的说法,顿时直了腰杆:“可不是嘛!我给人家婚丧嫁娶吹曲子,哪回不是把气氛拿捏得死死的?”
“往后再有人问,我就说我是‘礼乐司乐师’,比‘吹唢呐的’听着体面多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原本寻常的营生,经这么一换说法,竟都添了几分体面,连秦淮河上的风,似也带着几分不一样的热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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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女团舞《提线木偶》#】
一阵有别于中原的音乐响起,只见几位女子立在光里,腰细得仿佛稍一用力就能折断,连体衣把浑圆臀线裹得明明白白。
抬手时小臂先往身侧压了半分,软乎乎的指尖划了个小弧,慢悠悠往上抬。
指节突然一顿,像被无形的线拽住似的,那股子软媚里突然掺了点滞涩。
转身时肩先往后送,腰跟着拧了半圈,裙摆扫过腿根时故意慢了半拍,明明动作带着木偶似的卡顿,眼尾却往镜头这边扫。
背景里暗紫色的雾还在飘,半架雕花木偶台露在雾里,木头上的纹路都清晰得很。
忽然间,舞步快了!
裙摆一旋,裙角绣的银线傀儡关节露出来,腰腹上的软肉随着动作轻轻颤。
唱到最勾人的那句,居中的女子猛然仰首,发间银链应声碎裂成星雨。
不等流光坠地,她已软绵绵歪向同伴,在将倒未倒之际用手肘暧昧地蹭过对方臂弯。
几位女子的动作跟着异域调子变。
音律高昂时,她们昂着雪白的脖颈逼近镜头,眼波流转间能摄走三魂七魄。
曲调低沉时,又歪着头轻勾裙摆,指尖慢条斯理地捻弄纱缘,急得人抓心挠肝。
灯火通明时,能看清锁骨深处盛着的盈盈月光。
光影晦暗时,只剩腰肢摇曳的剪影在蛊惑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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