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和窗口时不时有一道人影经过,过一会又经过。
白起皱着眉头,和婉儿说道。
“把睛儿叫进来吧。”
婉儿下床后,开了门,出去和程睛聊了一会,然后带着程睛一起进来。
程睛一双眼睛担忧着望着白起,也学着婉儿,坐在白起另一会,挽着白起的手,静静的陪着白起望着。
虽然门关了,但三人依然望着,安静的环境,确实令人犯困,没一会白起睡着了,婉儿也跟着睡着了。
而程睛睡不着,一会抬起头担忧望着白起,一会抬起头望望婉姐姐,一会靠在白起臂膀那数蚂蚁。
她觉得相公现在还正常点,只是发呆,之前走镖时,动不动就喝酒,就算那个小丫头抱着他时,他还一直喝。
但他的表情却不像好酒之人,喝下去并不会回味,他只是为了喝而喝。
她数完蚂蚁后,无聊后又抬起头看看白起,发现白起的伤口好像一个个圆圈
她抬起手指笔画着。圆圈也不是很圆,有点扁圆的。
有一个个凹形,像是牙咬的,她凑上去,张开嘴,试着咬,好像还对的上,再试试。
突然发现相公眼睛张开了,正望着她,她张大嘴巴不知要干什么,突然灵机一动,把嘴巴合起来点,吻上去。
正吻着给相公的手按住,拉了下来,抱入怀里。
白起无奈叹口气,这傻妞现在才发现是牙咬的。
然后继续闭上眼,慢慢睡去。没一会,天暗了,白起也醒了,拍了拍两位,然后下了床,出了门。
他来到外院的石桌上,招呼小丫鬟翠儿拿了坛酒,喝了起来。
婉儿在远远看着他,确认他并不想找酒友陪喝,就回到了内院,准备点下酒菜。
不一会,下酒菜和饭都端上来了,然后婉儿拉了程睛退回了内院。
她知道白起已经不需要人陪了,只需要一个人静静的喝点,所以把程睛也拉回去。
白起望着婉儿回内院的背影,摇了摇头,拿起筷子,吃起来,吃了一会,然后就着下酒菜喝了起来。
这一夜风很大,吹的小桃花树一直在摇晃,像是在对狂风说些什么,像是对月亮诉说着什么。
第二天,白起去了拳馆,新人区的男男女女望了他脸上的伤痕,又装作没看见低下头。
三师兄程长久来了后,发现他脸上的伤痕,忙拉着他到角落。
“那天喝花酒回家给娘子咬的?“三师兄程长久一边低声问着,一边打量着白起的脸。
心里的笑容已经压不住了,打量时嘴角都翘起来了,白起无奈的看着三师兄程长久憋着笑。
“想笑就笑吧。”白起好心提醒他,别憋坏了,反正他心里都已经笑开花了。
三师兄程长久听到他这样说,压抑的笑了出来,慢慢越来越大声,发现太大声,又伸手捂盖住嘴巴。
但怎么捂盖,笑声还是从指间缝中散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