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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我若是把事情闹得越大,得罪的人就会越多。”
他眸光沉了沉,郑重道,“我不想你成为众矢之的。”
慕玺老气横秋的话,像是在用他的经历告诫唐锦瑟一样。“是不是,十五年前发生了什么?”
唐锦瑟才问出口,慕玺的眼神就有一瞬间的飘忽躲闪,“没有,为什么这么问?”
和刘妈学过读心术的她,怎会看不出慕玺想故意隐瞒?“你在骗我。”
他的心思不再在那碗馄饨上,而是抬起头看着她,却见她紧皱眉头,目光逼人。“我没有。”
“要不然我把读心叫来,看看你有没有?”
气氛瞬间变得凝滞。慕玺没想到唐锦瑟会这么敏觉,更没想到她会这么刨根问底,“小锦,你只要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不会伤害你,我向苏夫人保证过,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你。”
见她没有就此罢休,仍是满目不解地盯着他。他只好把自己的那把香具放到她跟前,“这个归你,以后我就只效忠你一个人。”
唐锦瑟摇头,“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这个。”
她的直觉告诉她,比起香具,十五年前的事更重要。“我有我的苦衷。”
她也不想为难慕玺,只好叹了口气,“罢了。”
见她罢休,他的脸上又染上柔柔笑意。“对了,你是何时发现我的身份的?”
慕玺自认为他隐藏得很好,至少进京以来没有一人识破他。如此他便更对她识破的方法好奇了。她想起那个“滚”字就觉得好笑,缓缓道,“山人自有妙计。”
慕玺不禁笑出声,“如今你竟还学会卖关子了!”
她得意地勾唇,接着就想到一件事。“话说,你知道噬心毒吗?”
慕玺颔首,“你是想让我替他解毒吗?”
都不用她细说,他就知道她提噬心蛊是为了谁。还没等唐锦瑟说话,慕玺就率先开口,“我解不了。”
“怎么可能!你不是解百毒吗?”
这天下还有解百毒解不了的毒?开什么国际玩笑?“你之前不是自己就猜到了?噬心毒是大月氏的一种奇毒,里面还包含了噬心蛊的蛊物,蛊物是下蛊那家伙的饭碗,单靠我一个人解毒简直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