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
“嗷嗷~”
“他人骑马我骑着秃鹫”
“秃鹫”一脸傲娇的磊磊。
……
“那不一样啊”
“不一样啊”
“不一样就对了,那玩意一次性的”张云雷指尖的御子板刚落在桌角,清脆的余响还没散。
张云雷那句“一次性的”已逗得台下笑成一片。
两人并肩鞠躬时,他眼角余光瞥见台下所有粉丝。
刚退到侧幕,主持人的声音就追了上来:“各位再等一下!这么精彩的返场,有请张云雷、杨九郎——”
张云雷和九郎重新上台,整个场馆飘着观众的欢呼。
他捞起桌上的御子板转了个圈,挑眉看向搭档。
“刚谁说一次性的?”
九郎往台下努嘴。
“群众的呼声是一次性的吗?这分明是无限续杯!”
“所有人把荧光棒亮起来”
果嘉攥着手里的应援扇,指腹蹭过扇面上“云起雷鸣”四个字,眼睛却挪不开台上那两抹鲜亮的橙。
张云雷和杨九郎并肩站在聚光灯下,小橙花大褂上的暗纹被灯光烘得透亮,像是把一整个春天的暖阳都织进了布纹里。
“您瞧瞧这衣裳,”
杨九郎往张云雷身边凑了凑,故意挺了挺腰板,
“今天特意穿得这么鲜亮,怕台下观众看丢了人。”
张云雷抬手就用扇子敲他胳膊,大褂袖子扫过麦克风,带起一阵簌簌的响。
“去你的,我是怕某些人穿深色显黑。”
台下哄笑起来时,果嘉忽然想起早上排队时,旁边姑娘说穿大褂的辫儿哥哥好美,公子世无双,衬得人像从画里走出来的。
此刻灯光偏暖,橙花的颜色更艳了些。
“有请社会我包包”张云雷
“腿短发际高”粉丝
前奏起时,张云雷忽然对着包包比了个手势。
原本该是《小芳》的调子,钢琴声却拐了个弯,揉进了几分婉转的戏腔。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裹着笑意漫出来。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唱到“一双美丽的大眼睛”
他忽然抬手比了个云手,台下立刻懂了,跟着接“辫子粗又长”。
九郎在旁捧哏:“这小芳怕不是从戏文里跑出来的?”
张云雷甩了甩袖子:“那可不,刚还在后台跟我念叨,说想听段《菩萨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