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蔡康永认真听着。
“传统唱腔里,鼻腔共鸣用得特别多。”张云雷补充道。
“就像你师父唱京剧那样,对吗?”蔡康永联想到熟悉的场景。
“对。”张云雷点头。
“那唱歌的发声位置呢?”蔡康永又问。
“完全不一样,差得远呢。”张云雷答道。
“那老师是怎么帮你改的?”蔡康永好奇道。
“先从吐字发声改起。”张云雷回忆道。
“他说‘真要唱歌,字不能像唱戏那么咬’,我才反应过来‘哦,对,现在是在唱歌,不是唱曲儿’。”
蔡康永话锋又绕回脱口秀:“那要是你师父给你派任务,让你做一场脱口秀,怎么样才能让你愿意尝试?”
“我可能会试试,但首先得问师父‘这事儿该怎么弄’。”
张云雷思索着说,“我猜他会让我‘去问专业的人’。
然后我就真的会找懂脱口秀的人请教,问问他们‘这行的巧劲儿在哪儿’。”
“脱口秀得自己写稿,这点你能接受吗?”蔡康永问。
“自己写稿可以,我还能找几个人一起商量着写。”
张云雷说着,话锋一转,“但对我来说,最难的肯定是‘别用说相声的语气说脱口秀’——怕一开口就串味儿。”
“是这样。”蔡康永认同道。
张云雷轻轻点头,应了声“嗯”。
“而且除了写稿,脱口秀还得传递明确的观点。”蔡康永继续说,
“比如你想表达‘女生不必都瘦’,就得写一篇800到1200字的稿子,从头到位把这个观点说清楚,这跟相声像吗?”
“有点像,但还是不一样。”
张云雷坚持自己的判断,还举了个形象的例子,
“我要是用说相声的习惯说这个话题,说不定说着说着就拐到老路子上了,比如讲到‘女生胖瘦’,突然来一句‘要想知道这女的到底是瘦还是胖(啪,模仿拍醒木的动作),请听下回分解’——您看,这就不是脱口秀了。”
“OK,脱口秀确实没有这样的。”
蔡康永被他的例子逗笑,顺势反问,“那我问问你,你觉得主持和脱口秀一样吗?”
“很不一样。”蔡康永先答了。
“对啊!”张云雷立刻附和,又反过来确认。
“所以您看,相声跟脱口秀是不是也不一样?”
“不一样。”蔡康永笑着点头,“这么说,你其实也没那么想跳出相声的世界,反而挺乐意待在里面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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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但这不代表我不喜欢尝试新东西。”张云雷说着,眼神里既有对传统的坚守,也藏着几分对新鲜事物的好奇。
旁白最后响起,为对话收尾:“尊重规矩和传统的张云雷自称老古板,你喜欢他的这种古板吗?
打开QQ音乐、酷狗音乐、酷我音乐、酷我畅听收听《十二扇窗》,我们下期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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