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八极横肘就顶住了秦奋的手鞭,发出一声闷响!
“呵呵。”秦奋轻轻一笑,柔劲一送,就和吴连枝分开了。
他本来就是跟吴钩这憨货开玩笑的,只是不爽他开口闭口喊自己小秦,搞得自己像是太监似的,不让他吃瘪一回心里不爽!
所以吴连枝一出手,他就立马不闹了,嘿嘿。
“呼呼…”吴钩额头流汗,张着大嘴直喘粗气。
“靠!秦奋,咱好歹也是兄弟一场吧?你他娘的,也下手忒狠了点!就差没把哥的尿尿吓出来了,我擦!”
他眼神不爽地看着秦奋,抱怨道。
后者微微一笑,露出一口细白晶莹的好看牙齿,与王洪天对视一眼,嘿嘿直乐,并不言语。
“怂样!瞧你那点儿出息…”吴连枝见他那锉样,笑骂道。
“钩,你真的把那姓伍的丫头给拿下了?”吴连枝眼中神目如电,紧紧盯着侄,不太相信地问。
那丫头他可见过的,半个月前侄把姓伍的丫头约到家里来,模样俊的很,嘴巴也甜,一口一个吴叔叔叫得他老怀大慰,心花怒放的很!
还现场下厨给他整了两个下酒菜,是个居家过日的好姑娘!
要是侄真把那姑娘拿下了,可就太好了!
“嗯,那晚我们喝了点小酒,然后,嗯哪,那啥了…”吴钩咧嘴大笑,憨厚的脸上笑开了花,涨红得跟猪肝似的…
秦奋和王洪天顿时就哈哈嘲笑起来!
“笑个鸟,哥说真的,哥那天还一夜那啥,三次郎呢…擦”吴钩以为秦奋和王洪天不信,认真地解释道。
“哈哈哈…你这土老冒还知道一夜三次郎?笑死哥了!”王洪天和秦奋诡异地对视一眼,狂笑!
没问题了,看来是真的了,呵呵,吴连枝见侄不像撒谎,眼神很激动,大叫一声:“好!”,脚步一点,一下冲到吴钩面前,一拳就揍过去了!
“呃…”后者不防叔叔这一突袭,直接被吴连枝一拳干飞了五六米!
其实就是知道他也逃不过的,呵呵。
“噗通!”
“哎哟…我靠,叔喂,怎么你老人家也动手哇,嘶…”某人啃了一嘴泥,边抽冷气边大声叫屈。
“呃,这个,老一时高兴了就手痒痒了撒…”吴连枝老脸微红,有点不好意思地道,随即浓眉一立,大眼一瞪,喝道:“怎么?老揍你一下不行么?”
“呃,行行行,你是老大,总行了吧?我的屁股啊,擦,都裂成七八瓣了呀…”
吴钩欲哭无泪地喊。
“少跟老扯淡,赶快给老加快进度,趁热打铁,多干几次把肚搞大了,自然马上就结婚了撒。”
吴连枝大手一挥,斩钉截铁地道,姿势很是拉风,颇有邓爷爷南巡讲话时向群众挥手的风采。
我靠!多干几次把肚搞大?!
秦奋和王洪天面面相觑,立即石化了!
这是那个享誉东南亚的一代宗师吴老爷么?
怎么跟个土匪似的?
太猛比了!
不服不行啊!
某些人心里很无言。
“走,秦小,王小,咱今天高兴,中午好好整几盅,哈哈。”吴连枝再不理在地上哼唧哼唧的侄,直接招呼秦奋还有王洪天进屋。
“好!”后者两人勾肩搭背,怜悯地看了还在地上哼哧的土人一眼,笑着点头道。
吴钩从地上爬起来,“噗”地一声吐出嘴里的草屑和泥土,对着秦奋和王洪天的背影比了个中指。
“无良损友啊,靠!”他嘀咕着拍拍屁股上的泥土草灰,也赶紧跟上了。
与此同时,一位风尘仆仆赶往赤壁监狱的颜姓大叔失望了离开了…
“北京么?”他呢喃了一句,然后径直去了火车站,买了北上的火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