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永裕猛的起身,透过窗子看了过去。漆黑的院子里掉落什么东西。
他急忙出门,想人赃并获,却半晌没找到人。
魏家儿子开门跟着寻找,半个人影都没有。
围墙。屋顶。院子周围一草一木均没什么变化。
微风拂过一丝凉意,任永裕这才进了屋子。
天明之后,他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昨晚丢进院子的是一个布娃娃,上面扎着针,写着魏家儿子的生辰八字。
来者不善,看来是魏家儿子,魏里在外面惹了祸。
“你告诉爹。是不是在外面做了什么事,得罪了人?”
魏里神色坦荡。忧虑挂在眉头,叹息:爹爹可知,我向来不与人争,如今上有老下有小,谨言慎行,怎可得罪他人。
那布娃娃上面的字让魏婶啼哭不已。
多大的仇恨,要如此至儿子于死地啊?
“这人惯是缺德,不过她如何知道这里儿的生辰?”说过她便开始猜忌。
“你说?”她眉梢一挑,愤怒连及眼眉,难道是“春梅?”
那是谁?
魏里有一个姑姑,年轻时不学好,入了青楼,如今一把年纪,人老珠黄,倒是回来讨厌银子花,魏家不喜这样人,便不理会,魏里与这个姑姑只有几面之缘。若不是爹爹说,他不知自己还有这么个姑姑。
“春梅若是敢这么做,我打断她的腿,爹爹在的时候她就做出有辱家风之事,如今又要害我的儿子,找她,若是她且给我等着。”魏伯越说越气,手头的东西丢到一旁。
进接着起身出门找那个叫做春梅的女人理论。
任永裕坐了下来,魏婶开始讲这个春梅的故事。
任永裕听了一阵子,便无心继续,转身去了一旁。
门外的小狗叫了四次,路上的行人多了几个,树上的叶子也多了些许,魏伯终于回来,他气不打一处来,嘴里叫骂只当没这个妹妹。
“是她吗?”
魏婶迫不及待,打魏伯一进门就追着问。
她脚下的鞋子大了一码,走的急,便掉了下来。
见魏婶如此着急,魏伯无可奈何,摇头,一见面这个春梅便数落,这是什么妖风吹来了魏家的老爷,没等魏伯说话,她又念叨,这些日子没银子花。
魏婶越发生气,当着任永裕的面便开始发牢骚,“银子我是不会给,东西是不是她做的,这个恶毒的女人……”
魏里从外面回来,听爹娘议论,劝一个布娃娃没什么。
“没什么?”夫人瞪大眼睛,“你可是我们家唯一的儿子,怎么可以说没事,而且上次把我折腾的半死,你能忍,我也不能。”
魏伯心烦,他问春梅,春梅不仅不承认,倒嘲笑他是否得罪了什么人?
“哼,依我看就是她,没别人。”
三个人的谈话,惊动了里屋的两个孩子,她们天真可爱的笑着,问什么布娃娃,可不可以玩。
“诶呦,两个小祖宗,玩什么啊?进屋子去。”
任永裕看着两个孩子,叮嘱魏伯一定要照顾好。
这个人可以看出针对魏里,并没因此而牵连孩子,此人算是理智之人,并不极端。
等等——
任永裕突然喊了一嗓子,三人扭过头之际,他手扶着下巴,“你说这个人很久不跟你们联系了,只是近两年才走动是吗?”
魏婶嫌弃的点点头,“可不是,丧气的女子。”
说过眼睛不自觉的翻了一下。
仿佛一定是她做的。
“那一定不是她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