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听你的,将所有人集中在一起,路上应该不会再有事。”
窦
依竹抓着齐楠笙的衣衫,她必须要想一个法子,想一个两人能安全到达目的地的法子。
“我没事,也没那么怕死,只是刚刚比较突然,我有些害怕而已。”窦依竹从齐楠笙的怀中离开。
冷静下来的她突然想到刚才的刺客,“难道这个刺客是比咱们还先到这里吗?像这样的人,是不是一路上都有这样的人出现?如果是这样的话,咱们不能再这样走了。”
齐楠笙依旧握着窦依竹的手,“他们再一再二不会再三的,这里发生的一切本王都会向陛下呈明,他虽昏聩,可眼下灾情四起,他需要本王去赈灾。”
窦依竹的大脑迅速的运转着,他的意思是?
“你是说,如果这次咱们再出事,那陛下定会彻查,那些人就会死无葬身之地是吗?”
齐楠笙拎起桌面的茶壶倒了一杯温水递给窦依竹,“是,他不在乎我们怎么斗,也不在乎谁死,但是他的江山不能被动摇。”
窦依竹抱着茶杯一饮而尽,“听到你这么说好多了,吃饭吧,悦伶,叫菜吧。”
两人吃了饭歇息了一会儿再次上路,如齐楠笙所料,接下来的几天顺利无比,一路上都没有任
何的意外发生。
那边的齐英稷也正如齐楠笙所料,不敢再让任何人动手。
想到齐楠笙就快要到地方了,等到灾情稳定,齐楠笙便又多了一个丰功伟绩,齐英稷的头发都快白了。
“王爷,您已经在书房许久了,外面的柳树都发芽了,王爷出去转转吧。”
齐英稷头痛无比,看着窗外的光,犹豫了片刻还是起身了。
“王爷您看,这一片是王妃叫种的牡丹花,再过些日子,天气暖和了那便会有花开了,一定会很美的。”
齐英稷看着满园的树,不自觉地向主院儿走去。
“别碰我,别碰我啊!”
“王妃,是我,春妹啊。”
“我杀了你,我杀了你!滚开!”
“是春妹啊王妃,王妃你看看我。”
齐英稷到了屋内就看到妻子头发凌乱失心疯的样子,春妹像是哄小孩一样的哄着她。
“王爷来了。”
“这几日都没有好转吗吗?”
下人们摇了摇头,纷纷看向王妃。
齐英稷虽然对自己的妻子没什么感情,但是看到她被害成这个样子,他的双拳还是不自觉的紧紧攥起。
“本王不会让你白白遭罪的。”他靠近女人说道。
床上的女人
突然不闹了,只是眼神呆滞的看着齐英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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