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伶听着窦依竹这样说不由得失笑,“王妃怎的这会儿脑袋转的不快了,奴婢要是那老怪,有本事逃出大牢,又怎么会再回来呢。”
窦依竹猛然回过神来,也不由得失笑。
是啊,好不容易逃出去了,再在这里呆着岂不是等着人逮吗?
“没事,外面是什么声音?”
悦伶一脸开心,“王爷命人在院子里扎个秋千,等到王妃的腿伤好了便能去玩了。”
窦依竹听着悦伶的话没有一丝开心,这可不对劲啊,她是骨折,要养一阵的,他难道是要把她囚禁在这里不可?
“他去哪了?难不成是准备把我放到这庄子里几个月吗?”
“王妃是说王爷吗?在这里有什么不好,只要王爷心里有王妃就好。”
窦依竹也说不出哪里不好,只是觉得有些不舒服。
“王妃不高兴啊?奴婢觉得王爷还是在乎王妃的,王妃要在
适合的时候会服软,那以后定都是好日子。”
窦依竹捧着书脸上始终淡淡的,她不觉得他会给她带来什么好日子。
“悦伶,我与你说了多次了,咱们女子家不能将所有的赌注都压在男人身上。”窦依竹再次跟悦伶说着。
悦伶似懂非懂,她从小便接受的是男人最大那一套。
“可王妃现在是王妃啊,难不成王妃真的想走啊。”
“为何不能走?广阔天地,难道我们就要一辈子拘于这个小院子里吗?我们难道就不能去游玩,出去赚银子,吃好的喝好的吗?”
悦伶沉默着,一颗心一点点动摇。
“不过咱们是得聪明些了,不能再跟他硬碰硬了,他若是发怒了咱们的日子确实不好过,还是得聪明点。”
“王妃说的是,咱们是得聪明点。”
窦依竹笑了笑向外望去,这庄子应该不小,阳光正好,她也想出去透透气。
“这里是不是有鱼池?咱们去钓鱼怎么样?”
“好啊好啊,奴婢这就去准备。”
悦伶出去一会儿便拿着东西回来带着窦依竹出去,两人出了院子来到河边,支起桌子椅子。
吃食茶点放在桌上,窦依竹往鱼竿上放着鱼饵
,期待着自己能钓一条大鱼做炸鱼吃。
主仆两人坐在阳光下,摇椅缓缓晃动,无比惬意。
“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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