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滟立
即上前去帮着悦伶一起将窦依竹弄回屋内,换上干净的衣物。
屋内虽然燃着炭火却冷如冰窖,齐楠笙的手指紧紧握着轮椅的扶手,虽然是他授意的,可真正身临其境的时候,他的心底不住的发疼。
“去加炭火。”齐楠笙边说边向窦依竹靠近。
窦依竹恍惚间感觉到有人靠近缓缓睁开双眸,脸色苍白如纸。
“你来了。”说完窦依竹的脸颊上瞬间有泪珠滚落,伸着手好像要抓住什么。
齐楠笙不自觉的将手递给她,另一只手伸手抚着她的额。
“哪里不适?”
窦依竹不说话,泪珠却一直在掉落。
她已经想明白了,在这个需要依附男人的时代,她不能再跟他正面刚了,该示弱的时候就要示弱。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还,还叫他们折磨我。”窦依竹质问着齐楠笙,声音委屈无比。
只是瞬间,她跟顾子瑜带着包裹要离开的画面已经被他抛却在脑后。
“疼。”窦依竹望到他眼神中的冷意渐渐褪去,她立即又追加了一句。
示弱是假,疼却是真的。
“康如已经去请太医了,没事了。”齐楠笙的话语依旧是冷意十足,眼神里的紧张却是
藏不住的。
平滟看到这一幕气愤无比,悦伶抱着下人拿来的被子快步向卧房走来,故意将平滟撞到一边。
“王妃别怕,王爷来了。”悦伶边说边帮窦依竹盖着被子。
窦依竹气若游丝,心底告诉自己要装柔弱,看到他却是忍不住一阵阵疼。
她不住的蜷缩成一团,双手紧紧的抓着被子。
“我会死吗?”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可身上的痛感传来窦依竹还是难以忍受。
齐楠笙眸间的紧张越来越甚,“有本王你不会死。”
窦依竹定睛看着他,只觉得身体中有什么东西在抽离一样。
“你当真,相信苏觅夏吗?”
想在最后的时光说清楚,窦依竹吃力的问着他。
“包裹里的东西都是带着王府印记的,我,我不可能那么傻的,康如知道,他知道所有事情。”窦依竹紧紧抓住他的手,用尽力气去向他解释。
齐楠笙看着手上被她掐出的印记,看到她惨白的毫无血色的样子,想到那些事情,他突然怀疑自己是不是错了。
“太医来了!”
正在窦依竹快要说不出话时,外面突然传来声音。
太医拎着箱子快步向卧房走来,将丝质的巾帕搭在
窦依竹的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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