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依竹冷哼一声,看着那碎玉心里更加懊恼。
“说的也是,摔这东西做什么,说不定还可以卖些银子呢。”
“王妃在说什么啊,现在最重要的是让王爷消气啊。”悦伶拿巾帕包起玉镯向窦依竹走去。
窦依竹烦躁不已,“他气什么,他都跟侧妃花好月圆夜了。”
说完窦依竹便直接向床边走去,脱下身上的衣服拉过被子蒙住自己。
悦伶不住的摇着头,看着窦依竹似乎已经入睡了便出门向外走去。
“你快想想办法啊,王爷和王妃这样置气下去可怎么办啊。”悦伶找到康如,焦急的不成样子。
康如叹了口气,“我也想王爷和王妃和好,你不是也看到了吗?我这才将你们送到文菲院王爷就出现了,我的一举一动王爷都知道啊!”
两人坐在台阶上,一声接着一声叹气。
“可王爷看上去就是想要气王妃的,咱们难道真的要看着两人一直这样吗?”
康如手托腮看着远处,也不知道该如何做。
“真是难办,怎么就弄出一个林巧儿呢!”悦伶越想越生
气,“你在王爷身边,有任何事情一定要告诉我。”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依旧没有想到任何让两人和好的办法,悦伶也怕窦依竹会被冻醒,赶紧回去添炭火。
窦依竹睡的迷迷糊糊,脑海里全是齐楠笙这几个月来对她做的一切。
噩梦一个接着一个,快要天亮之时,她突然被一阵痛惊醒。
“王妃醒了?要喝水吗?”
窦依竹捂着腹部起身,她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我好痛。”
“王妃哪里痛?”悦伶放下茶盏焦急的扶着窦依竹起身。
窦依竹想到那老怪说的话,又想到那些蛊虫之说,难道她真的是中了什么情蛊吗?
她试着让自己脑海里出现林巧儿和齐楠笙睡在一起的画面,怒气从心底而起,她只觉得一阵翻涌。
“王妃吐血了?”悦伶拿着巾帕吓到声音颤抖。
窦依竹只觉得头晕目眩,身体的痛一阵阵加剧,眼前的一切越变越模糊。
“王妃先躺下。”悦伶说着就向外跑去,结果角门根本打不开,她又赶紧去了墙边的小洞,我发觉已经被堵上,她只能去正门喊叫,“开门啊,快请郎中,王妃生身子不适!”
外面的人懒洋
洋的起身打开了门,“大清早的叫什么?王爷说了,从今日开始院子就要严加把守,任何人不准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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