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依竹不禁失笑,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有心思关心好不好看。
清凉的药膏抹在脖颈处,窦依竹也终于感觉缓过来了一些。
她刚想起身喝口水,外面突然传来声音,平滟领着几个丫头趾高气扬的走了进来,屋内的东西简直就是一扫而空。
“你做什么?这个时辰跑到王妃的内室来搜刮东西!”
平滟冷哼一声,一双眸子闪着恨意。
“王爷有令,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院子可以给王妃住,但是一应用度需要减免,王妃就不要摆架子了,好好静心思过吧。”
平滟边说边看着屋内还有什么东西是可以拿着,手指指向床边,“那儿,王妃忙活了这几日一定心火旺盛,把那几床被子也拿走吧。”
“你做什么?这么冷的天你们把这些拿走王妃要怎么熬得过去啊!”
“拿!”
平滟一个用力将悦伶推开,一帮人如强盗一般,屋内简直除了木头就没别的了。
窦依竹伸手将悦拉在身后,齐楠笙是个男人,又是个身份尊贵的男人,任谁看到自己的女人收拾好了包裹要跟另外一个男人离开都不能承受的。
“罢了,他
心中有气就随他吧。”窦依竹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绝望和失落。
理解是一回事,承受又是另外一回事。
屋内的人很快便离开,悦伶坐在窦依竹的身边抹眼泪。
窦依竹望着四处空空的屋子,只是一瞬间便感觉浑身发冷。
“这可怎么办才好啊,咱们屋里连个炭火盆都没有。”悦伶握着窦依竹冰冷的手,声音里满是哭腔。
窦依竹叹了口气,“那就自己烧点吧,院子里不是有枯木吗?”
“咱们怎么又回到了在窦府的时候啊?王妃可有对策吗?这样下去可不行啊!”悦伶焦急不已。
窦依竹气定神闲的坐着,她总以为不会再有更坏的时候了,没想到更坏的时候才刚刚开始。
“没事的,我陪你一起去捡些树枝吧,要不然今晚就难过了。”窦依竹苦笑一声,拉着悦伶向外走。
这几日她都没有睡过一个整觉,现在一切都尘埃落定了,即便没有好炭,她也得好好睡一觉。
两人在院子里借着月光捡了一堆枯木枝,窦依竹回到房内就开始一阵阵的感觉痛。
她扶着床调整了好一会儿呼吸才坐下,扯过一床薄被盖在身上,想起那老怪说的
话心中隐隐难安。
这蛊虫一类的东西始终是个谜,她不怕死,若是被这东西折磨死也太难受了。
屋内冷如冰窖,悦伶在外面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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