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楠笙看着她胸前的风光,一时间口干舌燥。
注意到他的眼神,窦依竹立即拉着被子,屋内传来脚步声,帷幔缓缓被打开。
窦依竹也不想再装下去了,反正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她也能保护自己的。
“王爷王妃起床了。”平滟叫了一声,几个下人拿着铜盆漱口茶站在床边。
窦依竹看着一堆人,想到自己身上连个衣服都没有只觉得难受。
“你们把脸盆放下,悦伶把衣裳给我,都先出去吧。”她轻声命令道。
平滟有些惊讶的看着窦依竹,看着她的眼神听着她的声音,难道王妃不傻了?
“出去吧,王爷有我服侍。”窦依竹见没人动又命令道。
平滟猛地回过神来,挥挥手和下人们一起向外走。
悦伶满脸笑容的放下衣服,一副磕的cp终于结婚了的样子。
窦依竹一只手抓着被子,另一只手拿过悦伶放在床边的衣裳。
“你闭眼。”将被子盖在他的脸上,窦依竹转过身去。
齐楠笙看着她如美玉般的背,唇角微微扬起,他从未见过如此大胆又可爱的女人,也从未如此想跟一个女人
在床上多呆一会儿。
“齐楠笙,虽然我们已经那什么了,但是没有我的允许,你以后不准这样对我知道吗?还有,算了,还有什么等我想到再说吧。”窦依竹穿好衣裳,起身扶着他起来。
看着他精壮的胸膛,轮廓完美的腹肌,窦依竹低着的头突然抬起。
“齐楠笙。”
“嗯?”齐楠笙始终含笑看着她。
“你不是在骗我吧?其实你也不是个残废是不是?”窦依竹迎上他的深眸。
齐楠笙一个用力将她拉入怀中,双手揽着她的腰。
“那本王可能要让王妃失望了,怎么?王妃嫌弃?”
窦依竹似信非信的看着他,他这体格子,怎么也不像是残废了这么多年的人啊,可她扶他起来的时候,他的双腿确实没有一点力气,这她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正在沉思着,齐楠笙突然捏着她的脸颊。
“外人面前,不准直呼本王的名讳,要叫王爷。”
窦依竹黛眉微蹙,清艳的脸上复现一丝不耐烦。
“那是不是还要每天给你跪下啊?”
“那倒不必,但行礼是要有的,难道窦府的嬷嬷没有教过你吗?”
窦依竹突然有些不悦,起身坐在榻上低着头
,长发随意的散下来,她有些烦躁的拿起来扔在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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