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而且王爷也不必刻意给他面子的。”
平滟端着托盘将点心放在桌上,一边劝说着齐楠笙。
“姐姐这话怎么说,小姐不管怎么说都是王妃。”一旁的悦伶已经听不下去,小声反驳。
平滟发出一声轻笑,眼底闪过一丝轻视,“我知道你是为你家小姐说话,可事实就是事实嘛。”
说着平滟便转眸望着齐楠笙,只见他一双眸子冷如寒潭,她瞬间低下了头,立即双膝跪地。
“是奴婢僭越了,王爷饶了奴婢这一回吧。”
窦依竹望着跪在地上的平滟心头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古代贵族男人的贴身丫鬟权利都很大的,还有一种,通房丫头?
这个平滟对她也算是可以,但是总少了一份尊重,莫不是……
“出去。”齐楠笙拿起手边的茶盏轻抿一口,面上的寒色丝毫未减。
窦依竹看着齐楠笙冷寒的脸身子不由得往后退了退,装作有些惊恐的样子。
“去拿些乳茶给王妃。”过了半晌,齐楠笙突然开口。
他还真拿她当小孩子了,不是吃喝就是玩。
外面传来马儿的嘶鸣声,窦依竹望着齐楠笙,他若是行动自如,骑着马驰骋的样子一定能迷倒城中所
有少女吧?
在马司呆了几日,齐楠笙白日里忙碌着,深夜了才回到房内。
而窦依竹却不知道他整日里在忙什么,只能百无聊赖的数着赴宴的日子过。
几日后,一切准备就绪,两人终于回到了王府,两人换了衣裳拿上寿礼向秦国公府驶去。
半个时辰后,马车停下,耳边传来一阵喧闹之声。
窦依竹先齐楠笙一步下了马车,浮现在眼前的是一块气派的青石,护国公府。
她的外公竟然是护国公?这么高的地位,窦府竟然敢那样折磨她和她的母亲?
窦依竹有些疑惑,悦伶看着她发呆赶紧触碰着她。
一行人一起向府内走去,秦国公站在门外,深褐色的外衫尽显严肃持重,野鹤高飞的刺绣尽显身份。
窦依竹顺着他的衣袍向上望去,只见男人窄脸细眉,留着一撮胡子,看到齐楠笙瞬间眉开眼笑,拱着手弯着腰向齐楠笙行礼。
“笙王爷驾到,微臣有失远迎。”
“起身吧。”齐楠笙一如既然的满身清冷。
“洋儿,快迎王爷王妃入府,上座!”秦国公转身招呼着。
窦依竹低着头跟齐楠笙一起向里面走去,气派的大门后是伫立着精致的石质
屏风,雕刻出的山水图案甚是考究。
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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