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依竹站在内室床前,看着齐楠笙浸了血的衣裤心头如针扎一般。
即便是犯错了,那也是陛下的亲生儿子,怎么能忍心下手啊?
太医已经开始命人剪开衣裤,拿着药粉往齐楠笙伤口上敷上。
窦依竹坐在一旁,看到他修长健壮的腿和臀,只觉得心底有些异样,她瞬间转眸,片刻后又定格在他的身上。
“不用再穿衣裳了,屋内多架几个火盆,被子最好支起来不要碰到王爷的肌肤……”
太医的话在耳边响起,窦依竹看着齐楠笙的双腿愈发觉得奇怪。
她之前听悦伶说齐楠笙已经瘫了有几年了,可瘫痪之人的双腿肌肉是会萎缩的,他的腿不仅没有萎缩,竟还有完美的肌肉线条。
“王妃,这屋子里血腥气重,您也帮
不上什么忙,等王爷醒了奴婢派人去接您过来可好?”平滟看到窦依竹直直的望着齐楠笙,怕吓到窦依竹,赶紧让她走。
窦依竹终于起身向外走去,冷冽的寒风吹在身上,她脑海中全是齐楠笙受伤的画面。
“她真的疯了?”
悦伶一时没反应过来,怔了一下才知道窦依竹在问什么。
“是啊,奴婢听闻他们说窦府已经乱作一团了,晴姨娘也被关禁闭了。”
窦依竹始终觉得不解气,她们母女害了她的母亲和弟弟,现在又连累了齐楠笙,竟然还安然无事。
她不走了!既然来了,那就做点痛快事。
一向冷静自持的窦依竹此刻竟然有些意气用事,之前那些年她都活的太过压抑了,现在她只想让坏人得到坏人应有的惩罚。
“你再去找人打探打探,如果她是在装疯,我就让她真疯!”窦依竹冷声道。
悦伶点点头,“奴婢这就去做,小姐快把药喝了,饭也得吃了。”
窦依竹一口气喝了药,又乖乖吃了饭,正午时分,齐楠笙终于醒来。
她立即又去了书苑,屋内燃着檀香,炭火也燃的正旺,竟然让人有种如沐春风之感。
“你来做什么。”齐楠笙转眸望着她。
窦依竹揉搓着双手,目光傻呆呆的,缓缓向齐楠笙靠近。
“疼,吗?”
齐楠笙唇角微翘,看样子她也不傻,只是脑子简单而已。
“本王不疼,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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