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手臂,轻轻一扯,衣袖被撕裂成带,“悦伶,拿这个敷在王妃的伤口处,包住她的头。”
悦伶立即起身,接过药瓶和布,快速的为窦依竹做了止血。
窦清宏看到眼前这一切已经不行了,整个人瘫倒在地上,脸色煞白,额头布满汗珠。
“大人,咱们是不是得报官啊?王妃她拉着柔儿……”
“你住口!我们王妃明明就是被二小姐推的,王爷,您一定要替王妃做主啊。”晴姨娘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悦伶呵斥住。
齐楠笙冷冷向窦清宏和晴姨娘看去,窦清宏连滚带爬的跪在他的面前。
“王爷,今日之事多有蹊跷,依竹乃窦家嫡女,微臣向来疼爱有加,柔儿也向来乖巧,今日不知是怎么了,还请王爷先请郎中看了再做定夺啊。”窦清宏叩头在地,为自己的女儿争取着。
齐楠笙转眸看向倒在血泊中的窦依竹,靠近了轻轻抬起她的手臂和双腿,“叫店家腾出最好的房间将王妃挪进去,康如,骑马去接郎中,平滟,让宾客先行回去,游船会提前结束。”
“是!”
人群瞬间散去,窦依竹被人用担架抬回屋内。
苏觅夏走到门边又退回,血泊中的香囊引起了她的
注意,她立即去捡了揣在袖中,跟父亲说了几句留在了酒楼内。
窦依竹躺在豪华柔软的房间内,身上的温度却越来越低。
她已经没有了求生的意志,又加上失血过多,整个人的呼吸都变得微弱起来。
等到郎中来时,她脸上已然无半点血色。
“王爷,王妃大出血,怕,怕是……”
“用药!”齐楠笙不顾郎中在说什么,厉声命令。
郎中起身打开药箱,匆匆写下几味药材递给康如,不一会儿悦伶便去煮药,过了大约半个时辰,窦依竹终于喝上了药。
“阿胶,龙骨,红枣,乌鸡,凡是补血的,请尽快给王妃煮了喝下,我再施以针灸,若能止住血,王妃上有一线生机。”
闻言齐楠笙突然松了一口气,身子微微向轮椅后靠去。
说来他们从未见过,她也不过是陛下塞给他的工具而已,可现下他竟有些紧张。
窦依竹喝下了药,头上的布也终于不再有血渗出,补血的汤也已经喝下。
可到了傍晚时分,窦依竹身上依旧是冷冷的,脉搏越来越微弱。
郎中频频摇头,“照理说,王妃应该能醒过来的,可眼下看,即便命在,怕也是个……”活死人几个字郎中
没有敢说出来,悦伶已经瘫坐在地上。
齐楠笙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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