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依竹的大脑快速运转着,“玩。”半晌
之后,她终于吐出一个字。
齐楠笙不禁轻笑一声,他从未见过哪个女子能在自己面前这么不掩饰自己的内心。
窦依竹望着他的笑也愣了片刻,他一直都冷着一张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看着他唇角扬起笑容,竟让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像你这样的人,想必心里也只有玩了。”齐楠笙难得的有耐心,仿佛真的是在对待一个傻子。
窦依竹都快没有耐心装下去了,可已经到了这一步了,那也只有装了,否则怎么解释深夜出逃呢?
“嗯。”她重重点头。
“后日有游船会,你乖乖在家,好好吃药,本王带你去玩儿。”
齐楠笙富有磁性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略显疲态,却异常温柔。
看着他朝着自己伸出的手,窦依竹愣了片刻将手递给了他,心中竟然泛起一丝异样。
“王妃,姜汤来了,王妃快喝了暖暖身子吧。”刚到床边平滟便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窦依竹捧起瓷碗看了看齐楠笙,他这个面色惨白的残疾人貌似才更需要这个吧?
“你喝。”想到他救了她,她举起碗递到他的唇边。
“本王不冷。”
“王妃,天都要亮了,王爷本就在书房
忙了半夜,这一夜都未眠呢。”平滟话语里满是担心。
窦依竹立即端起碗一饮而尽,乖乖躺在床上。
平滟也立即将齐楠笙扶到床上,烛光被熄灭,窦依竹闭着眼睛,紧紧抓着被角。
他身上的温度通过衾被传来,她心底流动着一种别样的情愫。
她从未跟任何一个男人同过床,和张弛恋爱,她坚持婚后再在一起,他爽快答应,因此他们从来都没有过。
现在看来,他那么爽快的原因是因为一直都有其他人吧?
窦依竹心烦意乱,她虽不了解这个世界,可悦伶和齐楠笙对她是不错的,她纠结无比,越想越乱,过了好一会儿才入睡。
又在王府呆了两日,终于到了游船会的日子。
外面喜气洋洋,窦依竹却兴致缺缺。
她不明白,这马上都要入冬了,游个什么船啊,冷飕飕的,有什么玩儿的。
“小姐,咱们穿这身红色的衣裳出去吧,颜色鲜艳,人看着也喜庆,想必心情就好了。”悦伶在一旁兴奋的搭配着衣衫。
窦依竹呆呆看着窗外,“随你。”
一个堂堂留学归来的博士生,在这一无所有的古代,一个残缺的丈夫,她突然觉得什么都没有意思,也没有意义。
窦依竹很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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