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大夫,王妃是何病?”
郎中唐鹤面色凝重,手指从窦依竹腕上移开。
“王妃乃中毒之症,可说来也奇怪,王妃所中之毒来势汹汹,按说服毒之后即刻便可毙命的,王妃这毒却已有三日了。”
齐楠笙眉头紧皱,适才他还怀疑是顾子瑜下毒,三日之久,那便是大婚之日?
大婚之日王妃被下毒……
齐楠笙身上的寒气愈发深重,这些人对他下手还不够,竟然还朝着一个痴傻的女人下手,大婚之日王妃在他的府中薨逝,那陛下势必以为他对婚事不满,好歹毒的心思。
“可有救治之法?”齐楠笙摇动轮椅向前。
唐鹤叹了口气,“有是有的,可此毒已深,王妃的身子怕是有损伤啊。”
“不管如何都请大夫救救王妃啊!”悦伶扑通一声跪在
唐鹤面前。
齐楠笙转眸望向悦伶,她这个痴傻的人竟然有如此将她放在心上的婢女,想必清醒时一定是极好的姑娘。
“姑娘折煞在下了,在下一定尽全力为王妃医治。”
说罢唐鹤便拿出银针将窦依竹的手指扎破,挤出紫黑色的血,又开了方子叫悦伶去煎药。
夜幕降临,窦依竹的身体终于有了一丝温度。
她缓缓睁开双眸,看着大红的帷幔大脑空白一片,她这是回来了?
窦依竹有些疑惑,她依稀记得齐楠笙看到了她在那个什么顾公子怀中的,古代男人不是最在意这个吗?竟然没有弄死她?
不对啊,她怎么记得自己回去了?还想去找张弛来着?
“小姐,小姐醒了!”正在思考着,窦依竹额上突然多了一块温软的巾帕。
“吓死奴婢了,小姐可醒了!”
“我怎么回来了?”窦依竹看了眼屋内哑声道。
悦伶立即上前将窦依竹扶起来靠在床边,“当时小姐晕倒,王爷也没说什么,就让随从带着咱们回来了,还好王爷心善,要是换了旁人听信了窦依柔的话,小姐怕是凶多吉少了。”
窦依竹伸手示意悦伶给她一杯热茶,“那看来是有惊无险了,我
这是怎么了?”
“小姐还不知道吧?小姐中毒了,郎中说已有三日了,可大婚之日人多手杂,奴婢也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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