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现在对于将来发生的一切,恩恩连想都不敢想,她总觉得想都是一种奢望,一种贪心,毕竟现在的顾南城已经付出了很多很多,给予了她很多很多,即便只是哥哥的身份,恩恩都觉得,自己完全该满足了,而不是想要更多,给彼此,包括自己的内心造成更大的负担和麻烦。
她只需要,好好享受现在每天都在一起的时光,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唐果儿看到两个孩子都这么懂事,都这样心疼对方,也同样替彼此着想,心里自然是高兴的,这两个孩子,都是她的心头肉,都是她唐果儿的骄傲,她轻轻的摸了摸恩恩的头发,温柔道,“抱歉,妈妈又耽搁你的时间了,快回房间洗澡,然后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学呢,妈妈就不打扰你了。”
“嗯。”恩恩朝唐果儿挥了挥手,“妈妈,晚安。”
“晚安!!”唐果儿是我笑着离开的,走到房间,顾夜白已经躺在床上,都快睡着了。
看到她进门,打了个哈欠,关心的问,“今晚怎么这么久,你再回房间,我都快睡着了。”
“没有,就是难得陪陪孩子嘛,而且,又和恩恩谈了谈心。”要是往常,自然不会这么晚,今天算是特殊情况。
“那谈得怎么样?”顾夜白问。
“还挺好的,孩子长大了,恩恩其实比起以前来,已经懂事了太多,也是,都十几岁的孩子了。”
唐果儿还是很满意今晚和恩恩的交谈,只觉得不止恩恩和南城的关系,会很快更近一步了,就连恩恩和自己的母女情分,都得到了很大的升华,嗯,不错不错,值得表扬表扬自己,关键的时候,还得这个当妈的出面才行,“而且经过我这次谈心,我觉得他们兄妹以后相处会更好。”
“那就好,我相信我老婆的实力,我老婆最棒了。”顾夜白见唐果儿心情不错的样子,连忙拍马屁。
这马屁拍得恰到好处,拍得唐果儿那叫一个心花怒放,“这是必须的,也不看看你老婆我是我谁,厉害着呢。”
“所以,我这个厉害的老婆,现在终于闲下来了,可以陪陪老公了吗?”顾夜白满脸哀怨,“毕竟,你老公我在这里恭候多时,才终于等到您老人家的大驾光临,真是太难得了好吗?”
“那不行,我还没洗澡呢,我得先去洗澡。”在厨房里忙碌半天,难免沾上各种各样的味道,唐果儿一向爱干净,晚上不洗澡,是不会上床去睡觉的,所以,得先洗澡。
“啊?”顾夜白垮下脸来,“那就是说,为夫还得要等?”
“你要是不愿意,就不等呗。”唐果儿笑眯眯的说,“或者觉得困了,就早点休息睡觉吧,我等下动静小点,尽量不打扰你休息,可行?”
“那不行。”当然不行,都等这么久了,不能前功尽弃,否则不是让自己白等嘛,“我看到老婆你,忽然觉得一点都不准了,老婆你快去洗澡吧,老公我等你。”
说话间,还不忘把衣服往下拉,露出了非常性感的锁骨,“慢慢洗,多久我都等。”
唐果儿见状,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踏马的,这老男人有点骚呀,真叫人招架不住,她该怎么办才好?
什么怎么办,马上的,立刻的,麻溜的去洗澡。
既然老男人都这么费力的诱惑她了,她但凡慢上一秒,都是对他的不尊重,“那行,我这就去了啊。”
说罢,唐果儿蹦蹦跳跳的去了衣帽间,在里面挑选了一圈之后,选出了一条露得比较多,性感十足的黑色蕾丝睡衣,心说小样,看我迷不死你。
就在她开开心心的打定注意的时候,一只手突然伸了过来,拿过了她的睡衣。
唐果儿吓得魂飞魄散,回过头去,看到了顾夜白脸的唇边有弧度染开,“嗯,这条裙子不错。”
当然不错,她精挑细选的好吗?
“顾夜白,你吓死我了,你走路都不带声音的吗?”这突然蹦出来,还伸出一只手,怎么不干脆吓死她得了,是嫌她命太长了吗??
“什么叫走路没有声音?”顾夜白笑着说,“是你挑裙子挑得太专心了,所以心思都放那上面了,才没有注意到我进门的好吗?”
“我没有,我不是,别胡说。”唐果儿否认。
然而顾夜白挑挑眉,“哦,是吗?”
男人拿着那条裙子,故意放在她面前,仔细研究的样子,都把老夫老妻的唐果儿都给整害羞了,一把抢了回来,“别看了,真是的,没见过吗?研究个什么劲儿,讨厌死了。”
“倒不是没见过,就是距离上次见的时候,时间已经太久太久,我都快忘记了。”顾夜白的声音就在唐果儿的耳边,低沉沙哑,格外的撩人,“老婆,再次看到这条裙子,说起来,我还觉得有点怀念呢,咱们今天晚上,重温一下,好吗?”
这条裙子,唐果儿买来,就穿过一次,在几年前的结婚纪念日快来临的时候,她绞尽脑汁都不知道,自己该送顾夜白什么礼物。
后来有天逛商场,她走进了一家内衣店,当时她只是随便逛逛,奈何营业员的太能说会道,把这条睡衣吹得天花乱坠,自己瞧着也是觉得不错,就鬼使神差的买下来,准备在结婚纪念日的时候,给顾夜白个惊喜,不知道送什么的时候,就送个漂亮性感的自己给他当结婚礼物好了。
她清楚的记得那天,顾夜白比任何时候都兴奋,然后折腾得她先是怀疑人生,后面在没完没了之中,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果然男人都是一样的,都有劣根性,都喜欢这种调调,她记得从始至终,顾夜白都没有脱她的睡衣,就连她觉得碍事想要脱掉,他都直接按住了她的手,在他耳边喘着粗气,"别脱。"
结果她听话的不脱就不脱,难得结婚纪念日,她自然想要老公高兴,想要讨老公的欢心,等到后悔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她苦不堪言,欲哭无泪,后来好几天走路,都疼得眼泪汪汪的,心里早已骂了顾夜白一万遍禽兽,比,比禽兽都不如,禽兽都不会比他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