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了,阿温值得这世上的一切美好,而且这是我愿意的,你不能有负担,”宋琲红着脸,紧紧地捏着柳仪温的手,深吸了一口气,大声道:“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从我见你第一眼起就很喜欢,你说我见色起意也好,是我色胆包天也罢,我就是喜欢你。”
柳仪温愣怔着,这次他第一次听到如此直白的表明心迹的方式。
“也是我不好,怪我没有从一开始就说清楚,给你造成那么多困扰,其实我早就想说了,但想着总不能太过敷衍,所以趁着七夕佳节有了这个想法,谁知道我家阿温竟然提前一日说出了口。”宋琲第一次说这么多的话,他不知道该怎样表达爱意,反正什么话都说一点。
千言万语只汇集成一句话,就是“我喜欢你,超喜欢”!
“今晚的一切我很喜欢,你,我也很喜欢。”
“我已经知道了。”宋琲握着柳仪温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
“还有这个,”宋琲拿出了一只丑啦吧唧的荷包,“这是我绣的,以后你就只能收我的荷包了。”
荷包上绣着一只吃草的小兔子,针脚十分的粗糙,但也能看得出是用了心的,柳仪温完全想象不到一个能拿刀拿剑执笔的皇子,竟然还能拿得起绣花针。
柳仪温瞬间红了眼睛,抽泣着,“你怎么……怎么还做这个啊?”
“闲暇之余做的,不是说除夕之夜要用荷包来表明心意嘛,丑是丑了点,但……”
柳仪温紧紧地抱住了宋琲,拥吻了上去,笨拙地交缠着彼此的呼吸,“不丑,我很喜欢……”
宋琲忍不住翘起了嘴角,揽住了柳仪温的腰身,回应着他的吻,带着他一步一步地纠缠起来。
相互拥吻着推开房门,一件件衣物散落,一路滚到了小榻上。
皎洁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窗纱映照在交缠的两团身影上。
室内的温度慢慢升高,清风吹开了窗纱,漏出了一节断断续续的低吟。
随着“砰砰砰”的几声,夜幕中绽放出漂亮的烟花,瞬间照亮了整片天空。
宋琲从温柔乡中抬起头,眼眸深邃又沉醉,托起了柳仪温汗湿的下巴,哑然道:“阿温,你看,还有烟花,也是为你而绽放……”他从身后一一地吻去了自家宝贝额间的汗珠,缱绻又情意绵绵。
“唔……”柳仪温的意识有些涣散了,眼眸中氤氲着水汽,雾蒙蒙的一片,看不太真切,却也能感知到五彩缤纷、无比绚烂。
情到深处,宋琲也尽了兴,渐渐地不着边际起来,一边动作着,一边附在柳仪温耳边轻声道:“阿温啊,你知不知道,你里面有颗小痣。”
可是柳仪温迷醉在一汪春水之中,根本什么都听不清了……
***
自从表明心意之后,他们之间就像是蜜里调油一般,只是宋琲的需求越发频繁了,让柳仪温有些招架不住,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啃也啃了,都没有用,嘴上说的好听是最后一次,可是来了一次又一次,简直是个骗子!
柳仪温揉了揉自己的腰,捣药的力度都大了几分,恨不得将药材当成了宋琲,狠狠地戳着,忽然灵光一闪,意味深长地看了看碗中的药。
宋琲接过已经熬好药,只是轻轻地闻了闻,便知道药方不一样了,随口道:“又换药啦?”
第一次干坏事的柳仪温心里咯噔了一下,但面上不显,随着年岁的增长,他越发能做到尽管心中波涛汹涌,但任面不改色了。
看着宋琲毫无防备地将汤药一饮而尽,才缓缓开口道:“你就不怕我毒死你啊?”
宋琲眼眸中的笑意渐深,“要是死在阿温的手上,我也是死得其所了。”
柳仪温努着嘴巴,哼哼了两声,颇为沾沾自喜地等着宋琲日后的变化。
渐渐地,宋琲确实减少了那方面的需求,不过他很快就发现他对柳仪温的,都清心寡欲起来,后来发现不是自己对柳仪温无动于衷,而是那玩意儿不给力。
宋琲趴在柳仪温身上喘了半天,郁闷了半天,都要以为自己不成了,忽然想到了什么,捏着柳仪温的下巴,眯了眯眼睛,“柳仪温,你给我吃什么?”
柳仪温咧嘴一笑,像只狡黠的小狐狸,“只是让殿下消消火,无欲无求的药。”
宋琲生气了,可气着气着就笑了起来,自家养的小兔子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
不过还是脸色一沉,故作生气,想要吓吓这只蔫坏的小兔子,“你为何给我下药?”
但柳仪温丝毫不带怕的,比宋琲还要生气,脸颊都气鼓鼓的,甚至数落了起来,“因为你总是精力太旺盛了,我让你停,你也不停,很讨厌,我不喜欢这样,你不听话,我就只能给你下药了。”
听到这样的理由,宋琲愣住了,随即“噗嗤”一笑,趴在柳仪温的胸膛上,笑得胸膛都在颤抖。
柳仪温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笑的,以为宋琲是在嘲笑自己,扒拉起了他的脑袋,“我说认真的,我真的不喜欢。”
“你不喜欢就说啊,”宋琲死皮白脸地笑嘻嘻着,“好宝贝,你别给我下药了,我下次再也不那样了。”
柳仪温瞧他的态度还算诚恳,于是点了点头。
宋琲又高兴起来了,腻在柳仪温的肩窝,又亲又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