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放屁了,说不满就不满,哪来那么多强人,这是城里。”另一人戳穿道。
“那你说家主为什么试探我们这么多次?”
“还能为什么?看我们可不可信呗,他们中都有人想盗马离开,何况我们?我刚进院时就见屋顶上有人拿着弓先瞄他们,后瞄我们……”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想来也是,让外人阻击自己这边的反骨仔,怎么会不备后手?那是拿语言能震慑得住吗?也就是郑二分得清一顿饱和顿顿饱的区别,觉得刘昊日后必成大器。现在看来,他的猜想,还真没错!
院内,李方明从屋顶上下来,刘昊问:“你故意让他们看见的?”
“嗯。”李方明手持长弓点了点头。
“担心我太过冒险?”刘昊又问。
“那你呢?不会一次就信得过他么吧?”李方明反问。
“怎么可能,留着以后观察吧!”刘昊打了个哈欠,道:
“睡觉去了。”他边朝屋里走,边冲身后挥了挥手。
李方明把门插插好,回到卧室里把长弓挂在墙上,如今二人不再同塌而眠,各有一间房间。
除去二人睡单间外。花儿也独自一间,其他人就是被分配好的,想盗马走的那四人早在张权那就是同一营房的弟兄,而第五人则是后加入,今日才知道他们计划。
次日,屋外大雨,刘昊起床时花儿就已经把水打好端过来,这让刘昊觉得是不是要顾两丫鬟?
让一个七八岁大女的童伺候自己,还真有些不习惯。
但他不知道的是,在背后,这些糙汉子没少教育花儿说:“你是百长的人,要服侍好百长。”
若不是看花儿年纪尚幼,他们说不定早就合起伙来把花儿赶到刘昊床上给刘昊窝暖床去了。
而主张这一点,并且带头的,正是吴苒,他觉得这么做也是对花儿好,把花儿塞给刘昊,这样别人就无法惦记,免得过两年花儿长开了,会遭人觊觎,引发不愉快。
刘昊顺着走廊来到中庭。
宅子是汉代风格,院子分为前院、庭院,和后院,四座厢房坐落在东西两侧。
东边两座厢房连接处,与西边两座厢房连接处中间有一条走廊,走廊正中央是个亭子,四四方方,大约几平米左右,地上铺着木板,夏天可以在这里喝茶。
前提是风不大的情况下!
此时,李方明正坐在廊下手中拿着一本书,一边看,一边品茗,看得津津有味,刘昊笑盈盈走过来,从旁边拽过来个坐垫,一屁股坐了下去,问道:“看什么呢?”
他瞟了一眼,见对方手里拿着的书封面上写着:三国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