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在地上磨了那么久,肯定也伤着了,快去处理处理。”
瞿杳盯着她的手臂:“出了那么多血,你的手真没事了?”
沈桃言拉起她的手:“还说我呢,你看你自己的手,快进来处理了。”
说着,她仔细打量了一下瞿杳:“还有没有别的地方伤着,可不许瞒着我。”
瞿杳老实地摇头。
稍后,沈桃言又看向自己的两个小丫鬟:“叠珠,叠玉,你们也来让我看看。”
叠珠:“二少夫人,奴婢们皮糙肉厚,不打紧的。”
叠玉:“是啊,最要紧的是二少夫人和瞿姑娘没事。”
沈桃言假装生气:“少说这些话,快些的,别叫我担心。”
完全忽略了在旁边的聂宵。
聂宵顷刻之间皱了皱眉,沈桃言怎么不问问他?
他和瞿杳之间,沈桃言先关心问了瞿杳也就罢了。
如今这两个小丫鬟还排在他前边。
明明她以前最在乎要紧的是他,就算自己受伤了,也会关心地先问他。
现在一个瞿杳,甚至一个丫鬟,都比他重要了吗?
关心完瞿杳和叠珠叠玉,沈桃言像是忘了杵在旁边的聂宵,根本不看聂宵一眼。
聂宵心里有点儿气闷,他有些恼怒叫她:“沈桃言。”
沈桃言这才分了他一个眼神。
聂宵:“我刚才跟你一起差点儿掉下去了。”
沈桃言:“是啊,幸好现在没事了。”
聂宵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沈桃言似是不解:“夫君怎么这样看着我?”
聂宵当然不能直接说出去了,他能说他是因为沈桃言忽视了他,所以他才不高兴的吗?
沈桃言并不知道他的心思,倘若知道了,可能也只是冷笑一声。
笑死,他怎么敢跟瞿杳以及叠珠叠玉相比。
再说了,他也不过是自作自受,而她可是仁至义尽了。
聂宵想起了沈桃言手臂露出的那一丁点儿桃色的印记:“你的手…”
沈桃言握了握被包扎好的手臂:“已经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