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珩胸口猛然起伏了一下,心口的躁动很不同寻常,他伸手抚了抚。
那里边好像压抑了许多情绪,今时今日才找到了一丝裂口,能释放分毫。
沈桃言见他这副样子,顿时紧张了起来:“可是伤口疼?”
“叠珠,快去请吕大夫过来。”
叠珠:“是。”
沈桃言也不敢轻易碰聂珩,只一脸着急地注视他。
聂珩微微舔了舔颜色甚淡的嘴唇:“娘子,我好像很喜欢你……喊我夫君。”
沈桃言有几分嗔怪:“这种时候还说这个,一会儿吕大夫就来了。”
赵卿容一听到聂珩出事了,立马就赶回来了。
但归程要时间,紧赶慢赶,才在第二日回到了府中。
“老爷,珩儿他怎么了?”
聂渊:“夫人,你先别激动,听我说。”
赵卿容听完后,眉头紧锁。
“怎么会如此!查出来是谁了吗?”
聂渊沉吟:“好像与冯塞飞有关,那些人是下了死手的,要不是珩儿命大,怕是…”
赵卿容惊讶:“冯塞飞?珩儿怎么说也是正三品大官,寻常人怎么敢对聂珩下手?”
聂渊敛了眉:“是的,所以我怀疑此人似乎不简单,背后的人更不简单。”
赵卿容有些慌张:“那我们之前的事儿…”
聂渊摇了摇头:“具体的,还得等珩儿恢复记忆才知道。”
“你都不知道,那日珩儿喊我爹的时候,我是又惊又喜啊。”
赵卿容:“我去看看珩儿。”
聂渊:“桃言应当也在那儿,你可千万别说漏嘴了。”
赵卿容:“好。”
赵卿容到时,吕怀白正好给聂珩换好了药。
沈桃言:“母…”
赵卿容伸手打断了她,沈桃言明白了。
聂珩神情陌生地看着赵卿容:“你是?”
赵卿容:“珩儿,我是你二婶,你可好些了?”
聂珩卸下一点儿防备:“是,多谢二婶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