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珩:“你小时候吃的是黎乡的,我想你应该也会想吃黎乡的。”
沈桃言:“我的确是想吃黎乡的,只是又恐误了兄长的时间,所以才没叫她们与兄长你说。”
聂珩:“误不了什么,不过是叫友人带上一盒罢了。”
他还记得他之前刚回府那会儿,也是这样一个雨天,沈桃言哭着撞到了他。
他那会儿并不知道沈桃言遭遇了什么。
从沈桃言嫁给聂宵后,他就一直在外边奔波,极少回府。
一年到头,能回个一两回就不错了。
沈桃言心里已经好了很多了:“多谢兄长,不止是这盒流心酥,还劳烦兄长冒雨送来了。”
聂珩迟疑了一下,道:“要吃新鲜的好。”
这么说此盒流心酥刚好是今日送来的,所以聂珩才会冒着雨送来。
这歉礼实在是太用心了。
聂珩看向门口:“这雨怕是下个不停了,我不便多打扰,先走了。”
沈桃言:“好。”
她也不便多留聂珩。
不过她吩咐了人,跟着聂珩一起走,好替他挡一挡雨。
叠玉能看出来沈桃言比刚才好多了,她在心里感谢大公子。
大公子实在是来得太及时了,这小酥点送得也很及时。
晚些时候,守竹抱着聂珩换下来的湿漉漉的衣袍。
“奴才就说奴才去给二少夫人送,你瞧瞧,外边的雨下成这样。”
“这衣袍湿成什么样了,这万一受风着凉了,可如何好。”
聂珩:“一点小雨,我的歉礼自然要自己去送。”
守竹瞅着外边噼里啪啦的雨声,这叫一点小雨吗?
按着大公子的性子,怎么会要给二少夫人歉礼。
也不知道大公子和二少夫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聂珩想起了沈桃言刚才眼中含泪的样子:“守竹。”
守竹才刚踏出房门,赶紧转身回来:“奴才在。”
聂珩:“最近府里二房那边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沈桃言不愿意说,但定是与聂宵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