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浑身是伤、奄奄一息的狮王扔在沈谕面前。
沈谕摇晃着高脚杯中的红酒,连一个眼神都没给:
“失败者的眼泪用来庆祝,未免太奢侈了。”
特蕾莎只是微笑,优雅的舔舐着爪上的血迹。
曾经的狮王抬起头来,满面懊悔:
“特蕾莎,你是一头狮子,祖辈的传统说你不能杀死自已的丈夫!”
“这是原则。”
特蕾莎平静的点头:“凡事都是有原则的。”
“但原则,在我这里。”
说完,便一口咬断了狮王的喉咙。
活下来的狮子臣服的跪在地上,咆哮着拥戴她为新的王。
沈谕将红酒饮下,“看来你不仅有手段,还有的是食欲。”
“对了,特蕾莎,”
沈谕眸光潋滟的凝视着她,
“你的抑郁症,有被治好吗?”
其实很多时候,难过的原因都是人造成的。
特蕾莎闻言,略微停顿片刻,笑着抬起头:
“我想我,找到治愈我的良药了。”
沈谕疑惑的歪了歪头:“什么?”
特蕾莎笑着问:“我该怎么称呼你?”
沈谕不解的说出自已的名字。
特蕾莎点头:“沈谕。”
沈谕不明所以。
特蕾莎不做回应,只倒满了红酒,放到沈谕面前。
再绕到沈谕身后。
温柔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沈谕耳畔,特蕾莎将锋利的爪子伸出。
随后。
“咔嚓”
。
剪下最为锋利的指甲前端。
放到沈谕柔软的掌心。
“沈谕就是我的良药。”
红酒滑入喉咙,带来些微的刺激和甜美,些许涩感的余味。
沈谕的脑海中同时响起系统的提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