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每次她挨揍的时候,宁含竹恨不能当场退学,当时的想法就是——这暴力学校不上也罢。
然而等她冷静下来就觉得做事不能半途而废。
不然等哪天有比她拳头还硬的alpha看上许玉清怎么办,她连打都打不过人家,又何谈保护。
宁含竹亲吻她的鼻梁,她的唇,蜻蜓点水似的安抚着怀里的女人,“再忍忍,我会找个机会请假回来看你们的。”
许玉清第一次觉得自己自控力太差,保护协会教的抵抗学她大抵是没认真听,“标记我。”
宁含竹,“!什么!?”
亲吻这样的临时标记虽然也管用,许玉清却更喜欢另一种,让她有种被这人霸住了的安全感,“一个临时标记而已,你不愿意给我。”
吓了她一跳。
她还以为是完成深度标记。
宁含竹点头如捣蒜,“给给给,当然要给。”
但她不是个货真价实的alpha啊,之前那次她担心自己根本没释放信息素,至于将信息素通过腺体注入到许玉清身体内,那可能是误打误撞了。
许玉清这才满意,“那来吧。”
她背过身,将自己最为脆弱的部位就这样袒露在宁含竹眼前,每次看到那一处特殊的地方,宁含竹都格外震撼,她缓缓的贴过去,环住许玉清的细腰,“可能会有点痛。”
“嗯。”
宁含竹有些不知如何下口,紧张的舔唇,然后靠近的时候下意识就是舔一下,怀里的身体突然轻颤,她小心观察对方的反应。
许玉清难耐的紧咬住唇,但还是有细碎的声音从她嘴里出来。
宁含竹再舔了舔,怀里的人抖得更厉害,攥着沙发的手指都泛白,“别怕,我尽量温柔点。”
说完,她将那口软肉含在嘴里,吸吮轻舔,尽可能的放轻力道用尖锐的贝齿一点点啃咬,但她不知道这种温柔于许玉清却是另一种煎熬。
心理和生理双重煎熬。
许玉清忍不住夹住双腿,娇喘,“不要这样。”
宁含竹也不想,但她不知道用什么更好的办法了,她干脆撕掉自己脖颈后的抑制贴,充盈的信息素很好的抚慰到了许玉清,她反握住宁含竹的手,“快点。”
宁含竹也想快点,但她不知道将信息素注入体内的办法,距离上次两人临时标记好像才过去三个多月。
分心的同时,宁含竹的牙齿终于咬破了那块软肉,她感觉血腥味涌入嘴里的那一刹那,怀里的身体都僵住了,随后就是拼命挣扎,试图逃离。
“呜呜不要,不要了。”
“放过我。”
宁含竹却将人紧紧禁锢在自己怀里,不让她有机会离开,她甚至察觉到了腿上的一点湿感。
直到怀里的人不再挣扎,她才松口,然后对着那处受伤的地方轻舔了舔。
她低头看去,发现许玉清满脸都是泪。
“不哭,咬疼了吗?”
“疼。”
那种信息素入体的感觉让人很排斥。
但可能之前她们有过一次,所以她才能很快适应,适应对方的信息素在自己身体内,又让她重获了满足感。
宁含竹忙将血迹舔掉,“是我的错,下次我不咬了。”
许玉清娇嗔的瞪她,大概是因为两眼泪汪汪的缘故,一点震慑力都没有,反而让宁含竹生出了一种别样的心思来。
想再狠狠地欺负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