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戏看了。”
“要不我们也走吧。”
……
宁含竹和许玉清一起离开,自然也就不知道婚礼后期发生了什么事,她只是看许玉清皱着眉,“孩子情况不好吗?”
许玉清暂时没法下定论,“还得经过仔细检查才知道。”
宁含竹握紧她的手,“别想太多,我们尽力就好。”
罗恬恬在另外一辆悬浮车内安抚女人,同时借着关心不动声色的套话,女人毫不提防,几乎问什么答什么。
就这么短暂的路途,罗恬恬就把这女人是怎么出现在首都星,怎么能在杜问梅和言搏翃大婚当天那么精准找到言搏翃的事摸了一个一清二楚。
一行人很快停在了一家婴育儿医院。
协会的执法者在这几乎畅通无阻,许玉清也没解释,只是让人把育儿治疗舱推进了检查室内。
孩子妈妈没办法进去,焦急的在外走来走去。
罗恬恬趁机把许玉清叫到一旁,“我问过了,是有人带她来首都星,故意让她在今天去言搏翃婚礼现场的找人,那人还怕她被拦在外面,特意让她藏在悬浮车里。”
这人还怪好嘞。
但凡每人指路带路,今天的好戏都上不了场。
宁含竹听了一耳,猜测这人多半是杜问梅情敌,结果罗恬恬接着吐出了一个人名——尼雅。
许玉清意外道,“怎么会是她?”
罗恬恬摊手,她也不懂尼雅抽什么风,但能见证到今天这么精彩戏目,她难得说了她一句好话,“管她喜不喜欢,总之,她今天干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
只要一想到言搏翃深情人设崩塌,杜问梅那便秘脸,罗恬恬就开心的手舞足蹈。
“玉清小姐,孩子体内的毒检测出来了,您最好过来看一下。”
“毒,怎么会是毒呢?”
许玉清安抚了下孩子母亲,然后转身进去了。
宁含竹和罗恬恬都被留在外面,罗恬恬来回踱步,不时的啃咬指甲,看上去竟比一旁女人还要焦虑。
杨修就在旁边。
宁含竹好奇的用手肘怼他,“二小姐这是什么情况?”
杨修默默往旁挪了步,假装不认识她。
宁含竹眯了眯眼,“你不告诉我,我就把你想拜我为师的事告诉二小姐,反正你应该也不在乎了吧。”
威胁!
赤果果的威胁。
杨修就很气,一脸憋屈的的瞪着宁含竹,如果眼神能化作飞刀的话,宁含竹这会恐怕已经是千疮百孔了。
她后者老神在在抖腿,“我可真喊了啊。”
杨修磨了磨牙,“这事事关重大,我不能说。”
宁含竹没想到会得到这么认真的回答,她本来就是逗他玩的,谁让其他两人情绪都这么紧张,她怕自己被传染了,“那就算了。”
好在许玉清没让她等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