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了三天。
第三天晚上,傅追野玩了一场危险系数极高的赛车,他不要命地冲上陡坡,冲下峭壁,如以往一样将对手们甩在身后。
一切看似都跟平日一样。
当他的下车后,崇远和几名赛车认识的朋友照旧上前恭喜他。地下赛车场的老板紧跟着来和他约谈下一场比赛。
“不了。”傅追野靠在一颗柳树上,他反反复复碾压把玩着一根没点燃的烟,拒绝了赛车场老板的邀请,“以后不玩车了。”
什么和以前一样?狗屁一样,全都不一样了。
在今晚这场比赛中,好几次冲刺他都有过迟疑。
每一次从陡坡横冲下来时,他脑海里竟都闪过沐秋烟的模样——
她害怕他在危险运动中出事,垂着眼睫、极力掩饰担忧紧张和害怕的模样。
在傅追野和沐秋烟接触的短暂几小时里,沐秋烟从没这样表现过,但傅追野脑子里跟自动播放似的,一帧一帧播放着。
亡命赌徒傅追野,只要有钱,命都可以不要,可今天,赛车场老板出了高价,都无法让他参加几日后的比赛。
“野哥,不玩了吗?这么突然?”连崇远都摸不透傅追野的心思,一路上问个不停。
傅追野被他扰得头疼,嘶哑撂下一句,“玩不了……”
“啊?”崇远正儿八经起来,他忧心问道,“是身体不舒服吗?”
“嗯。”傅追野轻飘飘应了一句,没再往下说。
他没有撒谎,的确身体不舒服,准确来说,是心里不舒服。
幻想到沐秋烟会紧张会不安,会低垂着眉眼暗自难受,他整颗心犹如被一双大手紧紧攥住,疼痛感蔓延到四肢百骸。
第510章我找到了独属于我的无价之宝
崇远当然是关心傅追野的,他想问问究竟哪里不舒服,但他野哥将头盔套在头上,一言不发上了车,只留给他一道绝尘而去的桀骜背影。
如果在以前,崇远肯定追不上傅追野,问题是今天傅追野降下了速度,崇远没一会儿便骑车跟在后头。
“野哥,知道你不爱听絮絮叨叨的关心,那我不说,你自己有数就成。我们换个话题啊……”崇远吹了声口哨,他道,“你还记得前不久和你比赛过的那小孩吗?”
“挺帅的,高高瘦瘦,细皮嫩肉,看起来孤高矜贵有点傲,结果玩起赛车来,气势特别凶,步步紧跟你那个臭小子,代号sj。”
傅追野在他擅长的领域,对手下败将向来没有多大兴趣。
不过他对时景有印象。
玩车方面很有天赋一小孩。
“记得,他怎么了?”傅追野拐弯,进入清汀街。
崇远继续:“别看人家年纪小吧,但阅历是真丰富啊,他有女朋友,赛车那天带着呢。他女朋友你认识,就前不久……”崇远话说到一半,傅追野就没再继续听。
傅追野的注意力全都在房旁边那道熟悉的身影上。
那道身影,傅追野见过寥寥几次而已,他用熟悉来形容,那是因为这道身影,已经有好几天晚上去到他的梦里。
是沐秋烟……
傅追野刹住车,黑色赛车服包裹的修长长腿稳稳落在地上。
他三两步上前,如同一棵松树一般,站在沐秋烟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