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渊渟说对了。
“自从你跳进我的府中的时候,就已经中毒了。”
“我承认。”
“我原本以为你不能这么快就轻易的承认。”
“为什么不会?我又不用赔钱。”
“承认自己的错误总归是要丢脸的。”
“那不承认呢?”
崔师羡也吃了一颗樱桃。“丢脸也比丢掉性命要好,所以你现在更应该感到幸运。”
“幸运什么?”
“你是唯一一个身中此毒药后,还能活下来的人。”
“那么我现在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毒药。”
崔师羡向身后的人摆了摆手,更得意了。“不过是一枝花而已。”
“什么花?”
““东枯”。”
“东枯?”
““花叶派”你听说过吗?”
花叶派本为一派。
百年之后分为两支,互相势同水火。
虽仅在西域活动,但中原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的人也不多。
白渊渟自然也有所耳闻。
“花派制毒,叶派制药。”
“没错,但实际上他们之间没有那么互相讨厌。”
“据说很多花派的毒药并非无解。”
崔师羡点了点头。“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愿闻其详。”
“花派的毒药虽然厉害,但也不能向死人的手里拿到银子。”
“所以叶派在卖解药。”
“没有人会跟银子做对。”
“他们已经把手伸到中原了?”
“我希望你不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他们到中原干什么?”
“交易。”
“什么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