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沐说:那不是废话吗,还有其他事吗。
我说:没了。
周沐说:那好,撒哟拉拉。说完,直接挂掉了电话。
我也按掉了电话,我在想,周沐不是前几天才因为她姐的事而和家里闹翻吗,怎么现在又那么热衷于她姐,女人,真有这么复杂吗。
一时无趣,我晃晃悠悠走在阳光洒满大地的街上,我期待着那辆车再次停在我面前,那女人再次从我眼前过去。我一定会看清楚你的脸,你到底是谁。此刻,你在我心里的神秘,胜过蒙娜丽莎。而如果在这次寻找蒙娜丽莎的过程中,又恰好找到了失踪的林娇,那真是太美好了。那简直就是蒙娜丽莎和维纳斯同时附身。
人总是这样,得不到的,永远想得到,得到的,永远不知道珍惜。多年前,我错过了李菲菲,时至今日,我还在寻找那一份纯真。直到太阳下山,城市披上了金黄色,我也没能找到什么头绪。
夜幕降的很快,因为冬季的太阳总是无处藏身的。车流穿梭,依然只能看到一盏盏灯在我面前划过,这个情景,就像我刚来的第一天,迷茫和未知充满了我前方的道路。夜晚的温度和白天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而且是剧烈的。寒风猛烈拍打我的身躯,我有种快被吹散架的感觉。
有时候我觉得夜色是最迷人的,一切不能见光的东西都可以在夜色的掩护下完成,安全感徒然而生。街上形形色色的人等也都明白这个道理,他们出双入对,谈笑风生,风花雪月。
我喜欢一个人在寂静的夜里散漫的游荡,因为我总觉得我是能融入这个夜色的人。夜色里前方的人们你只能看到一个轮廓,不管他们是谁,也不管我是谁,在这一刻,我们都只是一个轮廓而已。这个地方是没有夜市的,一到夜晚,所有的东西,都只有一个轮廓而已。当整个城市只剩一个轮廓的时候,就是夜生活的开始。
我静静游走在一些我不知名的街道上,这些地方是我来到这个城市后没有涉足的。它们就像未知区域,需要探索后才能形成印象。街边的一些餐饮店的顾客很多,毕竟天气寒冷,大家都喜欢吃热的。我在想这个时候千万别下雨啊,我可没带伞出来,回家的路线还有待于我的慢慢探索。这到底是哪啊。
正当我迷茫之际,一辆黑色轿车在我不远处的路口边停下,司机摇下车窗,向我招手。
我走了过去,司机说:小伙子,去哪啊?
我报了地名,司机想了想,说:五十块。
我说:啊?怎么这么贵啊。
司机说:十好几公里呢。
我说:我走了这么远么。
司机惊讶地说:你是走过来的吗。
我说:是啊。师傅你给少点吧。
司机说:四十吧,不能再少了,你看前面那路口没,就有交警守在那,我们这行不容易啊。高风险。
我说:行,你保证给我送到就行。
司机打开车门,我钻了进去。
车载着我不断前行,一会左转一会右转,两旁的景色并无异样,在城市中都是这样,反正都是我不认识的街区。你能看到的,不过是商店不断变换而已。
过了十分钟,还是莫名的街区在我视野里变换。我说:师傅,怎么还没到啊。
司机说:别急,你说的地方远着呢,起码得二十分钟。刚才听说那边堵车,我特意从这边绕一下。
我只能无趣的看着窗外的风景,其实并不是风景,因为城市里,除了女人是风景,没其他可以称得上风景的东西存在。远处我又看到了这个城市赖以生存的河流,黑夜里,要看清楚河的存在是一项困难的事,特别是视线的前端还有一栋栋高楼,可是河提上有一排灯,所以我知道那是河。
可是,那一排灯在我视野的尽头滑过,我意识到一个问题,当时我坐的副驾驶座,我从窗外看去,河就是我的右边,按照这条河的流向,我们是不断在往上游开。可是要去我家,得往下游,虽然我不熟悉这个城市的这个区,但大体方向我还是知道的。
我忙说:师傅,我们开错方向了。
司机看了没看,说:没错。
我说:可是,你真的开错了。
司机说:没错。
我急了,预感有事要发生,我说:师傅,你让我下车。
司机没理会我。
我拉了拉车门锁,发现车门已经锁了。正当我在思考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我的心头,那种感觉就是当时那幅画丢之前我即将晕倒的感觉。头晕目眩。
之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想看书来
梦冗长(16)
我睁开眼,这是哪里。一切都是陌生的,我有种我投胎重生了一次的感觉。我在昏倒后,做过什么?有什么样的梦,和谁在一起过?谁把我带到这里来的?全都没有感觉,我昏倒后,直接就出现在了这里,可是,不是一瞬间,那种感觉你们明白吗。中间一定有一个很漫长的过程,可是你却什么都不知道。就好像你出生前,生命已经诞生了几亿年了,可是你都没有知觉,你感觉那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