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一个字都不提。
至于老五新家,赵华玲在杭城钱塘江边买了一套别墅,三层小楼,带花园和车库。
范娇带着孩子去看了新房子,回来就开始收拾东西。
她对老五说:“早该离开南城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我看着都心惊。”
老五没说话。
他知道范娇说得对,但南城是他的根。
离开这里,就像拔掉了一棵树。
走的那天是个晴天。
老五站在华远地产楼下,看着这栋大楼,心里有些空。
郑信开车过来送他。
车停在路边,郑信下车,拎着一个手提箱。
“五哥,一点心意。”
老五没接:“你留着。场子刚接手,用钱的地方多。”
郑信把箱子放进老五车子的后备箱:“你不收,我心里过不去。”
老五看着他,最终说:“好好干。”
“嗯。”郑信点头,“五哥,不管将来怎么样,你永远是我大哥!”
老五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上了自己的车。
车子发动,驶出南城。
郑信站在路边,看着车子越开越远,最后消失在拐角。
……
沪市,养云安缦酒店,四卧院落内。
下午三点,天井里摆着一张茶桌。
杨鸣坐在主位,刘志学坐在对面。
两人面前各有一杯茶,茶是酒店的人刚泡的,碧螺春。
天井不大,十几平米,四周是青砖灰瓦的老房子,中间是天空。
阳光从上面洒下来,照在青石板上,有些晃眼。
刘志学看了看四周,说:“鸣哥,这地方挺特别的。”
“你知道这酒店多少钱一晚吗?”杨鸣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