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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罪己之音(第4页)

***画面:燃烧圣殿的密室。**师父(面容枯槁,七窍流血)并非在压制圣钟!他枯瘦的双手,正以一种近乎献祭的姿态,将自身燃烧的琉璃魂火,源源不断地注入圣钟(真品)核心!圣钟表面,墨黑的煞气如同活物般翻腾,贪婪吞噬着师父的生命本源!师父的身体在魂火剥离下迅速枯萎,眼神却异常清醒,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决绝!

***画面:欺心的谎言。**师兄(年轻,眼中燃烧着对师父的孺慕与对凶器的恐惧)撞破密室!他惊恐地看着师父自毁般的行为。“师父!停下!您会死的!”师父猛地回头,枯槁的脸上瞬间切换成一种混合着暴怒与绝望的扭曲表情,他厉声嘶吼(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逆徒!你想阻我净化圣器?!晚了!凶器已与为师魂灵相连!要灭凶器,先杀为师!动手!否则苍生涂炭!!”他故意引动圣钟煞气,墨黑的纹路瞬间爬上他的脸颊,状如疯魔!

***画面:绝望的背刺。**师兄脸上的孺慕瞬间被巨大的痛苦和“大义”的抉择撕裂!他看着师父“狰狞”的面孔,听着“苍生涂炭”的指控,眼中最后一丝犹豫化为冰冷的决绝!为了阻止“师父被凶器控制毁灭苍生”,他凝聚出那柄赤金音刃,带着无尽的痛苦和“正义”的信念,狠狠刺入师父后心!师父身体剧震,在魂刃刺入、魂魄被强行剥离的瞬间,他脸上那狰狞的暴怒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解脱般的悲哀,以及一丝…**计谋得逞的疲惫**?他嘴唇无声翕动,最后的目光越过师兄僵硬的肩膀,望向角落抱着圣钟(真品)的明霜,意念微弱却清晰:

**“霜儿…记住…别恨…他…他是…钥匙…”**

真正的叛教者…是师父!他骗师兄弑师!他将自己塑造成被凶器控制的叛徒,逼最信任的弟子亲手“清理门户”!目的,竟是用自己的死亡和师兄由此产生的滔天恨意与执念,作为一道最坚固的锁!一道将凶器(真品)更深地锁在明霜体内的“钥匙”!师兄的恨意越深,执念越重,明霜体内的封印就越牢固!而师兄驱动赝品钟、屠戮苍生试图复活师父的行为…从头到尾,都在师父以自身死亡为代价布下的、更庞大的棋局之中!

“呃啊——!!!”

国师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面具下的双眼(如果还有眼睛的话)瞬间被赤金色的疯狂和崩塌的信仰彻底吞噬!阿月的指控和那涌入识海的真实画面,如同亿万把淬毒的冰锥,将他毕生的信念、支撑他屠戮苍生的执念根基,彻底凿穿、粉碎!

“不!不可能!你撒谎!师父!师父——!!!”他癫狂地嘶吼,试图甩开脚下阿月的钳制!悬浮的身体剧烈摇晃,眉心维持仪式的赤金钟徽光芒瞬间紊乱、明灭不定!

空中的琉璃血凤凰虚影发出痛苦的尖啸,形态在琉璃圣洁与血色狰狞间疯狂闪烁,濒临崩溃!整个血色旋涡剧烈震荡,抽取全城怨念的通道出现了致命的迟滞和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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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霜僵立在原地。左眼中,那口旋转的双生钟魂仿佛也因这颠覆性的真相而陷入了短暂的停滞。血焰凤首的咆哮与琉璃凤首的悲鸣都微弱下去。识海中冰冷的金属意志和师父的哀求声同时消失,只剩下一种巨大的、空茫的、被命运玩弄于股掌的荒谬感。

阿月死死抱住国师脚踝的手臂,力量正在飞速流逝。脖颈的勒痕处,暗金血液的喷涌变得微弱。他最后一点生机,如同风中残烛,即将彻底熄灭。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染血的手指指向空中那濒临溃散的琉璃血凤凰,嘴唇艰难地开合,发出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气音:

**“师祖…魂…在…钟里…真的…在…”**

他的手臂颓然垂下,头颅歪向一边,眼中最后一点光芒彻底熄灭。只有脖颈上那道狰狞的勒痕,在血凤凰混乱的光芒下,显得愈发刺目。

塔顶,只剩下旋涡的嘶吼、血凤凰的哀鸣、国师崩溃的咆哮,以及明霜左眼中那口死寂旋转的、双魂撕扯的九霄悲鸣钟。

师父的魂魄…真的在钟里?

在哪一口钟里?

##第九章:罪己之音(续2)

青铜巨钟悬垂于深渊之上。

它并非悬吊,更像是生长于此——自那深不见底、翻涌着粘稠黑暗的渊薮中延伸而出。钟体庞大得令人窒息,占据了整个视野。其表面覆盖着层层叠叠、厚重如苔藓的铜绿,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接近腐烂的墨绿色泽,仿佛沉睡了万载的深海巨兽的皮肤。无数扭曲的、仿佛仍在搏动的古老符文深深刻入铜绿之下,在深渊底部某种不可名状光源的映照下,透出幽暗、污浊的微光,如同活物的血管在皮下隐现。

钟钮处,并非寻常的兽首或环扣,而是延伸出无数条粗壮、虬结、湿漉漉的青铜锁链。这些锁链并非冰冷的金属,它们更像是某种庞大生物被剥皮后抽出的、带着筋膜与暗沉血污的筋腱,以一种亵渎的方式深深扎入环绕深渊的、巨大祭坛的基座之中,将巨钟与这方石台死死捆绑在一起。每一次深渊深处传来的、沉闷如远古巨兽心跳的搏动,都让锁链微微震颤,发出令人牙酸的、如同骨骼摩擦般的“咯…咯…”声。

祭坛本身,就是一座用绝望堆砌的孤岛。

它由某种浸透了暗红血渍的、粗糙而冰冷的黑石垒砌而成,表面刻满了与钟体同源的扭曲符文。此刻,这些符文正被一种粘稠、污秽的暗红色泽所填充、点亮——那是从祭坛基座边缘密密麻麻、深不见底的无数细小孔洞中,正源源不断渗出的、温热而腥甜的鲜血!血流如同无数条蜿蜒的毒蛇,贪婪地爬行在符文的沟壑里,发出细微而令人作呕的“汩汩”声,将整个祭坛染成一片猩红的地狱图景。浓烈到几乎凝成实质的血腥气混合着深渊的腐败气息,沉甸甸地压迫着每一个肺泡,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与死亡的甜腻。

祭坛的中心,矗立着一座扭曲的、由青铜与白骨粗暴熔铸而成的王座。其上端坐的身影,披着残破不堪、依稀能辨昔日华贵气象的深紫色法袍。袍服早已被血污和某种滑腻的粘液浸透,紧紧贴在枯槁的躯体上。兜帽下,是一张几乎完全干瘪、如同风干橘皮般的脸,唯有一双眼睛,燃烧着两簇疯狂到极致的幽绿火焰,死死盯着王座前、悬浮在污血符文之上的一团混沌光影。

那光影模糊不清,如同隔着一层厚厚的、沾满污渍的毛玻璃在窥视一个沉睡的灵魂。光影的核心,隐约勾勒出一个清瘦、疲惫的身影轮廓——正是明霜与李砚魂牵梦绕的师父!他双目紧闭,面容安详,仿佛只是陷入了沉睡,与这血腥地狱格格不入,却又被无数道猩红的血线如同脐带般缠绕、供养着。

国师枯槁的手指,以一种非人的、带着痉挛般颤抖的频率,在身前悬浮的一枚布满裂纹的青铜古镜上疯狂划动。镜面映照出的不是他的面容,而是下方深渊巨城中,无数蝼蚁般渺小、正被无形的恐惧攫住、发出无声哀嚎的百姓面孔!每一次手指划过镜面,都伴随着一声非人的、混合着痛苦与狂喜的嘶鸣,从他那撕裂般的喉咙深处挤出。

“不够…还不够!污秽的尘血…怎配沾染吾师高洁之魂?需更多…更纯粹的生命源质!让这罪孽之血…浸透轮回的基石!”他嘶吼着,声音如同砂纸摩擦朽木,每一个字都裹挟着令人胆寒的癫狂。随着他的嘶吼,下方巨城中,更多区域被无形的力量笼罩,绝望的哭嚎汇成无形的声浪,穿透深渊的阻隔,冲击着祭坛上每一个人的耳膜和灵魂。

祭坛边缘,明霜和李砚如同被巨浪抛上岸的濒死之鱼。

李砚面如金纸,气息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他胸前一个狰狞的伤口已被明霜用撕下的衣襟草草包扎,但暗红的血渍仍在不断洇出、扩大,每一次艰难的喘息都牵动着伤口,带来剧烈的抽搐和闷哼。他几乎无法站立,全靠明霜用肩膀死死抵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两人如同绑缚在一起的伤兽,在血污与腥风中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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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霜的状况同样糟糕到了极点。强行压制体内那口凶钟的反噬,如同在五脏六腑中塞入了一颗烧红的、布满尖刺的铁球,每一次心跳都带来撕裂般的剧痛。她的嘴角残留着未干的血迹,脸色惨白如纸,唯有那双眼睛,死死盯着王座上疯狂的国师,以及那悬浮在污血中的师父光影,燃烧着刻骨的仇恨、无尽的悲恸,还有一丝被这滔天罪恶彻底碾碎信仰的茫然。

“师兄…师兄!”明霜的声音嘶哑,带着哭腔,用力摇晃着意识逐渐模糊的李砚,“撑住!看着!看着那个疯子!看着师父!我们…我们一定要…”她的话语哽在喉咙里,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阻止?如何阻止?在这座由百万生灵血肉筑就的祭坛上,在国师那毁天灭地的力量面前,他们渺小得如同尘埃。

就在这时,国师枯槁的手指猛地向下一压!

“以万灵为薪!铸轮回之炉!醒来!吾师——!”

轰——!!!

整个深渊祭坛剧烈震颤!悬垂的青铜巨钟发出前所未有的、撕裂灵魂的轰鸣!不再是浑厚的钟声,而是亿万生灵濒死前绝望哀嚎被强行糅合、扭曲成的、足以刺穿耳膜的尖啸!钟体上厚重的铜绿如同活物般疯狂蠕动、剥落,露出下面漆黑如墨、布满搏动血管纹路的恐怖本体!无数道刺目的、污秽的血色光柱从祭坛上冲天而起,狠狠撞入那悬浮的混沌光影之中!

光影剧烈地扭曲、膨胀!如同一个被强行吹胀的气球,师父那清癯安详的面容在光影表面痛苦地挣扎、变形!一股庞大到无法想象、却又冰冷死寂的气息,如同冻结万古的寒潮,从光影深处弥漫开来!那不是生的气息,更像是某种被强行从死亡深渊中拖拽出来的、带着无尽怨毒和不甘的…尸骸意志!

“不——!”明霜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眼睁睁看着师父那熟悉的身影在血色光柱的冲刷下变得模糊、狰狞,那安详的面容被痛苦和怨毒所取代。那不仅仅是亵渎,是将她心中最后一点温暖和信仰彻底践踏、碾碎成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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