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爱的太用力,就不知道到底你真正找的是什么了”
孔杰先是兴奋的借着酒劲耸着身子,听到罗藏的这话,忽然泄气的塌到车座里,玩弄手里的一个zippo打火机,“用力的爱会伤,我是第一次听说……”
罗藏认真的开车,并不答话,孔杰有些试探的说道:“你知道我和韦可的关系吗?”
“大概知道一些……”
“你觉得我爱的太用力?”
“是啊,因为太爱,所以,就发现不了到底该怎么爱了,韦可是非常聪明的人,你也是,可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怎么知道父母的付出是多么的珍贵,一个被宠坏的爱人,怎么可能知道另一半是如何的被伤害?”
孔杰忽然用手蒙住脸,良久不松开,罗藏很喜欢孔杰,这个老外情绪外露,态度自然,倒是有些天真烂漫的小孩子做派,做起生意来有条不紊,走到生活中又真情流露,罗藏觉得这样倒是很难得的!孔杰难堪的露出流泪的脸,点上一支烟:“罗藏,我该怎么办?总是没办法让韦可爱上我!”
罗藏笑着递给他一片面巾:“好啦,老外,擦擦鼻子吧,多难看,爱不爱的,外人怎么知道?朋友怎么知道?”
“你们不是有句老话叫做旁观者清吗?也许你会给我一点建议!”
“我没有,你爱的那么重,有时候会让人觉得你会永远的在那里等着吧,如果孔杰你手里有一个亿,你目前的那个单子,你会怎么去谈?”
孔杰靠在车门上,想了想:“会很轻松喽,谈成就算谈不成也无所谓……而且我会做更大的生意,用我的一个亿!”
罗藏再次瞥了他一眼笑着看着路面,“那就是了!”
孔杰若有所思的扔掉手里的zippo:“我是韦可的那一个亿,所以,他才会放弃同我谈的这笔小生意,而助长他更大的野心,是这样的吗?”
罗藏看着路面:“快到你家了吧?我要下车了,喂,把你的戒指还给你,你刚才居然把它丢到垃圾桶里,看来一个伤心的人,什么事情都敢做!”
罗藏把手伸到自己的口袋里,却愣住了,口袋里有一张卡片,掏出来,是这样的一句话:“iknewitteveryfirsttiitoucedyou
itwaslikego……
itwaslike……agic
——rene——”
罗藏的英文还不足以完全的懂得这些话的含义,但是这样洒脱张扬的字体,这样俊逸别致的笔迹,罗藏觉得仿佛认识,翻过卡片,还有一段英文,是这样写的:“toseeaworldagraofsand,
andaeavenawildflower,
holdftytepalofyourand,
andeternityanour
——你永远的彻——”
罗藏拿着卡片木然的停滞在当下,这是什么时候的卡片?彻在什么时候出现在过自己的身边?这都是什么?
孔杰看罗藏神色异样,好奇的过来拿过罗藏手里的卡片,而后就静静的不动了,良久方说:“罗藏,对不起,一直以来,请允许我向你说对不起,我亵渎了你的爱情,诋毁了你的爱情,我无法看护我的爱情,却用这个来伤害你还有王彻,你们能够原谅我们吗?”
罗藏回头看看他,“孔杰,你能告诉我这上面是什么意思吗?”
孔杰的脸因为羞愧和兴奋而发红,他有些声音不稳定的呼吸急促:“我尝试用中文来告诉你”说着他举起卡片,“这正面的一句是我们的舞会《西雅图未眠夜》的语句,出自这部电影,是说,我第一次遇到你,我就知道那就像是回家,那种感觉就像是种魔力”而后孔杰看看罗藏翻过卡片,“反面的这段话,来自威廉布莱克的《天真的预言》叫做《一粒沙子》,从一粒沙子看到一个世界,从一朵野花看到一个天堂,把握在你手心里的就是无限,永恒也就消融于一个时辰……”孔杰说道这里,眼眶又次的湿润起来,有些哽咽的看着罗藏:“从今天起,不要再在我这里消耗无用的时间了,这不过是个诡计!”
罗藏笑着拍拍孔杰的肩膀:“我也在捍卫我的爱情,孔杰,认真看看你的爱,也要让你的爱人懂得你的爱,而我,还有王彻,你根本不必说抱歉,任何事情都有波折,这不在于任何人而在于我们自己,孔杰,谢谢你这些天来的陪伴,在彷徨的时候,我们其实在一起是相互作伴!”
孔杰看着罗藏把那小小的卡片郑重的教到罗藏的手里,而后说道:“我送你回家!”
罗藏制止了他,回头一笑:“孔杰,奔向爱人的身边要靠自己的双腿,再见!”
孔杰长久的在那里目送着罗藏,在这个中国贫民男子的身上,孔杰看到了一种光芒……
罗藏赶得及上最后一班地铁,而后一路狂奔,家里的灯都亮着,屋外的栅栏上开满了蔷薇花,形成一道让人心旷神怡的花墙,罗藏站在门口双手撑在膝盖上,好像要断气一样的喘着气,跑的肺都穿孔了,面目狰狞的看着屋子,而后推开门冲进去,愣在门口,只见满屋子的花,王彻正花仙子一样坐在这些花的中间,盘着腿,手里拿着一把吉他,看见罗藏进来,兀自弹了起来:
曾经真的以为人生就这样了
平静的心拒绝再有浪潮
斩了千次的情丝却断不了
百转千折它将我围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