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跑到客厅的沙发上,倒头睡去!
爱情得落实到琐碎上
左岸和阿奇醒来的时候,左岸一宿的噩梦,不对,好像几个小时而已,阿奇用几个小时就睡的水色很好,其实,如果说阿奇要变成一个美女,绝色的那种,连朵花都不需要戴,只需要一个稍微文雅一点的poss便可以了,左岸睁眼到见,竟然又想来一次,左岸对自己的想法万分痛恨,又无可奈何,不过,我们的阿奇是正经人,怎么能随便容许这种可笑的事情发生,过日子,可不是除了上床就是上床的,罗藏看过三毛的书,三毛曾经说过,再轰轰烈烈的爱情,最终都要落实到柴米油盐上,不然就不完善,不然就不是真正的爱情,罗密欧和朱丽叶倘若没有双双殉情,那么,除了佣人的服侍,恐怕也要为为些生活琐事吵得不可开交,那么,旷世惊情也要变得庸俗可笑,所以,阿奇打算从左岸这里落地,阿奇会做便当,口味如何,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左岸稍微表达了一点不满,阿奇便拍桌子:“哦?左岸,你的胃口一向很好,从来不怕吃坏的,我见过你的那些狗屁情人,都是些什么货色,可是你从来都是来者不拒,怎么我的便当比那些猪头三还恶心吗?”
左岸眨眨眼:“金英奇,你可给老子听明白了,我可不是你的谁!”
“哦?我也没死乞白赖的要你怎么样,随便你如何,你爱走去哪里就走去哪里!”
左岸琢磨了一下:“你说的?别后悔!”
“后悔我就叫左英奇!”
可是,晚上,左岸就暴跳如雷的把电话打给金英奇:“你这个该死的,是不是给我吃了什么药,我怎么老二和别人就立不起来了?”
阿奇正在修他的指甲,脸上做着面膜:“大概是爱情吧,从来不懂爱情的人一旦拥有了爱情,老二就会自然地守身如玉,替我亲吻你的老二,告诉它,我爱它!”
左岸的下面立刻硬了起来,声音也温存起来:“英奇宝贝,你在等我吗?我这就回家去,大概我真的遭遇了爱情!”
于是,左岸像只离家出走的猫,在发现别的鱼塘的鱼并不是比家里更好之后,乖乖的回来!如此往复!
罗藏拥有了新的工作,在徐庆梓的‘方格艺术中心’的青年厅做艺术总监,这是个好事,可是,对于罗藏不能不说是困难重重,一切都得重新开始,不要以为艺术就是纯净的,艺术更会‘狗眼看人低’所以,罗藏的一切都得重新理顺,罗藏的名字在画展之前就被传的沸沸扬扬,那不是什么好的兆头,所以,越发显得困难重重,尽管如此,罗藏的为人的确值得称道,如果不是心理藏着魔鬼,和他交往过后总会对他的看法有所改变,因此,虽然是磕磕绊绊的,但是,罗藏还是开始了新的生活,王彻也够忙,本来并购的工作正在暗流汹涌中有条不紊的进行,可是,一个有长期业务来往的韩国公司忽然消失,公司里所有的人一夜之间跑路,这让大家有些措手不及,这个烂摊子,让王彻和尚海兰一众重新开会,做计划,忙的脚不打后脑勺儿!
王彻经历过很多的变故,可是,这种提包公司的行径,还真是头一次,这个韩国的公司带来了一个关系链的紧张,开了一天的会,总算重新整理出了一个头绪,王彻的心情不算好,心情不好的时候,脸色自然也就不好看,很少拖延下班的他,今日也延迟到最后下班,在上电梯的时候,恰巧遇到了韦可,王彻礼貌的笑了一下,韦可也点头致意,两个人在电梯里,静默无声,韦可的眼光一直在王彻的脸上扫来扫去,淡淡的说道:“不开心?”
“怎么?我头顶乌云?”
韦可笑了:“你总是这样,撑得好辛苦吧,我知道你只不过还是个孩子!”
王彻本来闭着眼睛靠在电梯里,这样一来,笑着看看韦可,本来王彻对韦可没有什么好感,可是,自从韦可对罗藏的事情认真上心的关心之后,王彻对他有改变,这时候听到韦可说这样的话,心里不由得一动,韦可真挚的看着王彻:“现在生意这样难做,可是你仍旧可以做的顺风顺水,你是所有年轻人的偶像,我们老板经常夸奖你,本来我做了一个文案,还想请你指教呢,可是,我现在不打算那样做了,因为你很累!”
王彻看看韦可:“这样的恭维话说的很得体,你将来会超过我!”
“我倒是想听你说帮助我看看我的文案!”
王彻一笑:“小伙子,这属于商业机密,你还是谨慎一些比较好!”
韦可笑了:“王彻,你知道吗?我就算没有信仰,可是我总是信得过你,你知道吗?人就是这样的奇怪!”
王彻失去了兴趣,不再说话,王彻虽然平日里是个话唠,可是,如果要试探王彻的心思,真的需要太深的心机!
韦可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可以吗?”
电梯已经到了一楼,王彻接过韦可的文件,说道:“你怎么回家?”
“我自己做地铁!”
“我送你!”
在王彻的车里,文件被翻开,韦可是个很聪明的人,但是,太聪明的人一定要把这种聪明沉淀下来,保住智,守住愚,而后开始做事,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要把这种东西磨砺沉积出来,韦可的文案做的很适合他们公司的风格,王彻了解他们的公司,那个老板这几年发了笔财,越发的发动了脑子要把这钱迅速的进账,中国很多生意人都是这样,在某件事情上见了钱,立刻就发了人来疯,横作横造,恨不得把对手的每一分钱都抠出来,寅吃卯粮,而后是什么就不管了,这种一夜暴富和填鸭式的横富,常常造成消化不良和内分泌失调,导致结局都不太好看,韦可的这套文案恰巧适合他的急功近利,王彻对这一套熟之又熟,不过,从他祖爷爷那辈发家后就不再用了,所以,王彻笑着对韦可说:“很好,吃谁保谁,这套东西拿上去年终会有分红的!”
韦可有些得意:“难得有东西能入你的法眼!”王彻已经发动了车子,“去哪里?”
韦可看看那个全球定位系统,笑着说:“罗藏最近忙吗?请你先个他打个电话,说你要送我回家!”
王彻看看韦可:“你倒是很大胆,一个好男人不该到点不回家吃饭而去送别人,对另一半不大好!”
韦可笑笑说:“罗藏不是那种人,他的气场如此强大,我佩服他,甚至比佩服你更甚!”
王彻赞许的点头,脖子已经酸痛,几天下来太累了,韦可说道:“顺着泰康路下去,然后上二环在塔桥转弯,往凉山大道去……”
王彻没作声而是默默地开车顺着韦可所说的路径而去,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路上不堵车,一路下去,离海边儿就不远了,王彻对这条路开始纳闷:“怎么,你住的这么远?”
“是啊,是梦想的家很远!”
又开车开了大概半小时,已经到了市郊,人迹开始很少,车也少了,到了小环山的境地,王彻踩住刹车,有些愠怒:“小子,这么玩可不大好!”
韦可却温柔的看着王彻,眼睛星星般的美好,韦可是个清秀异常,皮肤细腻的男孩子,在车内灯的照耀下有种琉璃般的美好,“王彻,能下车走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