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点点头:“也许有之过无不及!”
罗藏有些不耐烦了:“可以开始了吗?”
那小子动手解罗藏的腰带,罗藏吃了一惊,一把就把他提了起来:“你想干嘛?找死吗?”
那小子吓一跳,挣扎的乱抓挠:“王彻,你这个家伙,说句话啊!”
王彻手舞足蹈的说道:“告诉过你我们宝贝是个坏脾气的家伙,不要惹他”而后走过来对罗藏说道:“别吓唬他了,来乖乖的解开裤子,他不敢占你的便宜的,如果他敢,我抠出他的眼珠子来!”
罗藏发怒的小狗一样瞪着王彻:“解开裤子干什么?又不是来做下半身检查的!”
王彻一把搂过罗藏,两个人性感的帖子一起,王彻一点也不顾及旁边的观众,罗藏有些适应不了,可是,王彻却霸道的紧紧禁锢着他的腰,而后另一只手的食指挑逗的从罗藏的锁骨往下滑,一直滑到腰间,王彻的声音湿漉漉的充满了诱惑:“宝贝,你的纹身在小腹!”说罢,动手解开罗藏的腰带,罗藏恼火的蹦到一旁:“为什么我的要在小腹?”
“啊!宝贝,你在闹别扭,你的就该在小腹,不信你问他!”王彻理所当然的指指那纹身师,罗藏看着他,他也理所当然的点点头,罗藏恼怒的骂道:“你收了他的好处吗?为什么我不纹在锁骨?”
“你就该纹在小腹,那会……”纹身师做了个抓挠的动作,同时眼光色情的说道:“那会性感死了!”
罗藏又往后退了一步:“想都别想,我不在你这里纹,你收了他的好处,你们这些奸商!”
王彻撅起嘴,凑过来:“好乖乖,我把你捆上可就不好看了!”
纹身师却骄傲起来,冷哼了一声:“毕加索的作品不该写上一个不入流的作者的名字,除非你脑子秀逗了,我是全国最好的纹身师,除了我,谁在你身上写个字都很可怕”而后他巫师一样瞪着眼睛对着罗藏诅咒的说道:“知道嘛,纹身不干净的话,能够得艾滋病的!”
罗藏站在那儿同这两个一个鼻子眼儿出气儿的两人看着,而后狐疑起来:“真的吗?”
“真的宝贝,相信专业!”王彻再次过来抓住他:“乖乖听话,躺在那儿!”
罗藏真的就躺上纹身床了,王彻解开他的腰带,而后对着那纹身师说道:“北北,你很聪明,拿出你的敬业精神来,如果对着那个地方有什么不好的眼神,我会很生气的哦,你知道……”北北不待王彻说完已然做出我完全了解的无奈姿态!
而后,吹了声口哨:“这真是我面临的最大挑战,上帝保佑!”
一行数字并不难,难的是那种一气呵成的流畅,那种毫不犹豫的表现力,笔调简直就象一个书法家极尽兴处的挥毫,罗藏不得不相信,这个家伙真的是最好的!
做完了,北北得意的说道:“这是我最满意的一个作品,可惜,最好的东西,总是不见天日!”
“错,我亲爱的小北北,最好的作品都在私人收藏家的手里,我会好好收藏的!”王彻过来给罗藏整理好了裤子,而后,拉着罗藏大模大样的向门口走去,罗藏低声的说道:“不付钱吗?”
王彻‘嘁’了一声:“我没找他要钱,他万幸!”
“我的作品啊,我那如诗如画的作品啊”北北狼嚎一般的扯头发,王彻回头说道:“没关系,北北,凡有井水处,皆能歌柳词,机会有的是!”
王彻和罗藏一同上了车,完全不管纹身馆里的鬼哭狼嚎!
我会好好照顾他
两个人坐在了车上,罗藏喃喃说道:“我得回家去看看,我怕順喜一个人应付不来”王彻拍拍他的手:“如果这样下去,他一定会应付不来的,小抱,让順喜学一门手艺吧?”
罗藏点点头:“我也想过的,可是,他的视力很差,他很自卑,只是不说而已,我想过很多的办法,太多的关心和不够多的关心对他都是伤害,尤其是他父亲去世以后,順喜对我很依赖,我怕现在我这么做,他无法适应!”
王彻把车停在了一边儿,好好的看着罗藏,就像罗藏是个小孩子似的:“小抱,容我说一句吧,对一个男人来说,初夜会改变很多东西,也许比女人的还重要,这第一次,一个男孩会放下许多东西,而后面对很多东西,你说呢?跟他好好谈谈行吗?”
罗藏也好好的看着王彻,“嗯,如果,順喜想有一门手艺,你觉得他做什么更好一些!”
王彻扶着方向盘目光长远的说道:“小抱,你觉得順喜是个计较很多的孩子吗?他会面对现实吗?你这么久对他的影响大吗?”
“跟我有什么关系?”
“有,当然有,如果順喜真的做过你的兄弟,他应该知道,你在任何情况下都不曾放弃过,你坦荡的面对一切,他也该有这种勇气!”
罗藏有些脸红,低下头去,不说话,王彻侧过脸来,挑开他的头发,柔声说道:“小抱,你看看你,小孩子似的害羞!我不是夸你,而是说的事实!”而后,接着说道:“我朋友的医院有个非常出名的盲人按摩师,如果,順喜愿意,我已经打过招呼,他愿意收徒弟,我试过順喜的手劲儿,他的力量很大,非常的适合!”
罗藏抬起头:“彻,认识你以后,我才知道我一直那么不合格!”
“不是,是太合格了,你简直在用消耗自己的生命的办法去换取别人的幸福,从今往后,我不许你那么做,命运亏欠你的,生活亏欠你的,我都会补偿给你,甚至更多!”
罗藏别过脸去,当着王彻的面儿掉眼泪罗藏可没试过,王彻却拿起他的手,在他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喂,是不是特想以身相许?没关系,这就和爸爸说去,我认真的!”
罗藏红着眼圈笑了:“你不挖苦人会死是不是?”
王彻凑过来了,在罗藏的耳边轻声的说了什么,罗藏大窘,没好气的瞪了王彻一眼,王彻笑着重新发动了车子。
罗藏说父亲喜欢一种麦秆菊的植物,一种非常廉价的小花,王彻惊讶的说道:“喜欢这种花的真是很少呢,恰好二叔也喜欢麦秆菊!”
罗藏点点头:“有些地方,二叔和父亲很像呢,麦秆菊的花语是永恒的记忆、刻画在心吧,想来喜欢这种花的人都是有非凡的经历在心里的”
王彻买了这种花,又给义父买了他喜欢喝的酒,准备好了,王彻显然非常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