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嚷了起来。
“不就是崔牛那小子往我们吃的东西里下了毒,害大家肚子疼得厉害嘛,都快要死掉了,杀千刀的崔牛,不把他判死刑,都对不住法律!”
顿时,周安翔的脸一沉,布满了黑线。
他怒声呵斥!
“够了,你就这么无法无天,得寸进尺吗?先说崔牛开摩托车,把你们开吉普车的儿子,逼得摔下山崖!”
“现在又说他下毒,害你们肚子疼得死去活来。”
“他是什么时候下的毒?之前不是被我抓了吗?被我抓了,他还会分身术,再跑去给你们下毒,会不会也诬陷我——”
“说我把崔牛放了,让他去给你们下毒?”
周安翔越说越恼火。
本就憋着一肚子火,觉得苏大山这帮家伙不是人,现在还蹬鼻子上脸了。
这一骂,不管苏大山还是郑巧玲等人,都顿时哑口无言。
是啊,崔牛在他们做午饭之前,就被抓走,这是咋下的毒?
周安翔越说越愤怒。
“你们栽赃陷害的本事,编故事不是这么编的,一次也就算了,还想两次,我现在就打电话给老李,跟他说这件事!”
他一扭头,就要朝里走去。
苏大山吓得赶紧大嚷:“周所!周所!别打电话,是我老婆说错了,不是……不是崔牛下毒,是我们吃坏了东西肚子疼!”
“只有崔牛能治好,所以都来这找他,求他帮个忙!”
周安翔一愣:“崔兄弟打猎的本事不错,但啥时候会治病了,不可能吧?”
苏大河忍着痛说:“可能,咋不可能,现在我们最大的希望就是他了,连医生都救不好啊,只有他才治得好。”
接着,苏大河就把在镇卫生院发生的事说出。
听完后,哪怕聪明如周安翔,脸上都不由透出几分古怪之色。
想起崔牛之前那些话,想起他让自己帮忙,把余连庆请来。
而且余连庆还来了第二次。
这第二次,带来了一些中草药,还有捣药臼等工具。
他当时没多想,但现在突然觉得,刚才怕真冤枉了苏大山等人。
不过,他也憋住没说,就淡淡一笑。
“所以,你们现在是来找崔兄弟,求他把大家治好,是吧?”
不管苏大山还是其他人,都纷纷点头,满脸可怜巴巴。
闫大美死死捂着肚子。